金剛笑了:“大小姐,我們真是一石二鳥。你看看那邊窗口坐著的,是誰?”
譚欣銘!
“你看她對麵。”
夏安安定睛望去,譚欣銘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嘴上有兩撇斯文的小胡子,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的眼睛。整個人有種老學者的氣質。
“那個人?”夏安安根本就不能將那個男人跟之前一直追蹤的那個逃犯聯係起來。
可是金剛點點頭:“就是他,絕對錯不了。”
這個譚欣銘,竟然又跟這個逃犯見麵了。那麼,這是不是說明,將會有下一個人遭殃呢
金剛笑了:“大小姐,我們真是一石二鳥。你看看那邊窗口坐著的,是誰?”
譚欣銘!
“你看她對麵。”
夏安安定睛望去,譚欣銘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嘴上有兩撇斯文的小胡子,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的眼睛。整個人有種老學者的氣質。
“那個人?”夏安安根本就不能將那個男人跟之前一直追蹤的那個逃犯聯係起來。
可是金剛點點頭:“就是他,絕對錯不了。”
這個譚欣銘,竟然又跟這個逃犯見麵了。那麼,這是不是說明,將會有下一個人遭殃呢 金剛笑了:“大小姐,我們真是一石二鳥。你看看那邊窗口坐著的,是誰?”
譚欣銘!
“你看她對麵。”
夏安安定睛望去,譚欣銘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嘴上有兩撇斯文的小胡子,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的眼睛。整個人有種老學者的氣質。
“那個人?”夏安安根本就不能將那個男人跟之前一直追蹤的那個逃犯聯係起來。
可是金剛點點頭:“就是他,絕對錯不了。”
這個譚欣銘,竟然又跟這個逃犯見麵了。那麼,這是不是說明,將會有下一個人遭殃呢
大神臉色複雜地看著夏安安,盯得夏安安有些不自在。看來這位大神跟畫像中的人頗有淵源,不然也不會突然有這樣的反應。
大神默默地坐在自己的轉椅上:“你跟這個人是什麼關係?”
夏安安出於對警務人員的信任,直接告訴他:“應該說是仇敵,他害過我。”
大神歎了口氣:“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這個人是全國B級逃犯,職業殺手。在逃十二年,至今都沒有被抓獲,警務係統裏一直都掛著這個人的資料。”
夏安安心中一凜。從殘存的記憶辨別,她知道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絕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個窮凶極惡的歹徒。那個譚欣銘竟然跟這種人有勾結,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更讓夏安安心灰意冷的是,這個人是警方通緝的要犯,並且是通緝十幾年都不能捉拿歸案的要犯,說明這個人有著極強的反偵察能力,茫茫人海中,根本很難找到他。
忙活了半天,夏安安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起點。看來一切,還得從譚欣銘的身上下手。
跟這位警界大神道謝告別,夏安安心事重重地回到車裏。
金剛:“大小姐,畫出來了?給我看看,畫的好看不?”
夏安安把畫像遞給了金剛:“原來是個逃犯。”
金剛撇撇嘴:“長得比我還磕磣,怪不得混成逃犯了。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招惹上這號人了。”
夏安安:“可能是懷璧其罪吧。”
金剛沒有聽懂,可又不好意思再問,隻好裝作專心開車的樣子,不再說話。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馳,回D市大概需要三個小時,並不是很遠。中間路過服務區,夏安安下車休息了一會兒。
金剛也抓緊時間去了趟廁所,但是時間卻用的比較久。等他回來的時候,夏安安已經坐在車裏等候多時了。
金剛鑽進車裏,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喘著粗氣,顯然剛剛是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