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一把拉過夏安安,將她摟在懷裏,低頭修著她脖子上的香氣:“這麼吧,等到了地方,你將我們兄弟三人伺候好了,我們就考慮考慮,如何?”
這幾個人是安萍兒的心腹,早就知道夏安安的身份。
安萍兒許給他們的是任何人無法給與的,再加上他們知道安昌銘是個睚眥必報之人,自己既然綁了人家的女兒,就別想著會有“將功贖罪”的機會。所以此刻根本夏安安無論如何都收買不了。
夏安安聽到這幾個男人的要求,整個人都僵硬了。
她無法想象自己這趟死亡之旅將要麵對什麼,心中的恐慌越來越放大。
本身就有早孕反應的她,再加上身上噴了過多的香水,在車廂裏顛簸著,早就難受得不行。現在被個陌生男人抱在懷裏輕薄,一陣惡心起來“哇——”地一聲就吐了起來。
刀疤男被吐了一臉一身,氣的要爆炸,將夏安安用力一推老遠,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嫌我惡心?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被陸楚言玩弄的妓女罷了!你給我等著,看等會老子不弄死你!”
……叫罵聲不絕於耳,夏安安強迫自己冷靜……
謝秋白腦子裏全是漿糊,萬萬沒有想到,夏安安竟然是青龍集團董事長安昌銘的女兒,他將夏安安扶起來:“安安,你沒事吧?”
夏安安仍然難受惡心,還是想吐。她沒有控製,盡情的吐了起來。不一會兒,商務車的整個車廂都彌漫著嘔吐物的味道。
三個黑衣人罵罵咧咧的,紛紛捂著鼻子,連謝秋白也有些受不了了。
謝秋白胳膊上的傷不輕,雖然用力按壓著,仍然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血。夏安安擔心,繼續這麼下去,即使他們兩人僥幸不死,謝秋白的這條胳膊也是費了。
夏安安故意試探道:“你們想要我的命,我認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就在這裏弄死我吧!給我一刀!”
刀疤男捂著鼻子罵道:“你他媽的想得美!後邊有的是節目呢,想就這麼死了?沒門!”
夏安安由此推斷,他們得到的命令並不是立刻殺死自己,可能留著自己還有些用處。
她繼續裝作嘔吐起來,“嘔——嘔——”一聲大過一聲,讓車廂裏剩下的人都忍不住跟著幹嘔。
“開窗!開窗!我受不了了!”夏安安喊道。
刀疤男也實在是受不了車裏的這個味道:“對司機喊道,開窗!他媽的比廁所還難聞!惡心的女人!”
他們現在行駛在省道上,路上過往的車輛還是比較多的。
車窗一打開,夏安安就將自己的臉趴到車窗上。結果黑衣刀疤男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了回去:“你她媽給我老實點!”
刀疤男想了想覺得不放心,拿出一條繩子,竟夏安安跟謝秋白的手都給綁了,用刀抵著謝秋白的後腰:“你們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讓你們好好吃點苦頭,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