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楚言愣了一下,立刻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他鬆了鬆領口,突然就覺得燥熱起來,仿佛夏安安的病通過剛剛的那次吮吸全部傳染給了自己。
他的血液也開始一點一點開始燒起來,剛剛那種奇異的感覺讓他久久揮之不去,更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開始湧上心頭。
陸楚言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蒼白的人兒。她此刻是那麼地柔弱無力,蒼白且單薄,但是那種美麗和誘人卻一成不變地存在(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雙手還按著她的胳膊,而身下的這個小人兒,由於生病,不住的扭動著。她的身體,若有若無地正好蹭在了他的胸前。
“夏安安……”
陸楚言輕輕地喊了一聲。
“我的妻子,夏安安……”
陸楚言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來,輕輕地吻上了夏安安那……略有些幹燥並且起皮的嘴唇。
皮膚接觸的一刹那,陸楚言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小家夥果然是缺水了,上麵的死皮有點紮紮的。她的呼吸燙燙的,直接噴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感覺有些癢,有些暖。陸楚言含住她的嘴唇,想給她更多的濕潤,然後忍不住一點點舔舐,吮吸起來……
夏安安雖然算是半昏迷半昏睡,但她也是有感覺的。她的第一感覺是有點悶……本來身體極為不舒服,呼吸也有些粗重,陸楚言就那樣橫在她身前,靠自己如此之近,的確是奪走了本應屬於她的部分氧氣。
然後她感覺嘴唇上濕濕的,滑滑的,挺舒服。自己的感官似乎都關閉,隻有唇間帶來的觸覺刺激著她的神經。身體的某處似乎也被點燃起了小小的火苗,她嚶嚀著,有些享受起來。
可是越到後來,陸楚言的呼吸越急促,動作也粗重起來,一隻手,不由自主地就抓向了夏安安的身體。
夏安安終於被攪擾了美夢,“嚶——”地一聲,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夏安安腦子有那麼一刹那是斷片的。反觀陸楚言也並沒有那麼從容淡定,而是愣在了“作案”的位置。
“陸楚言,你離我這麼近幹嘛?”夏安安問。緊接著,她感覺剛剛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嘴唇上殘留的觸感告訴她肯定有什麼事情。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這是在哪裏?”
夏安安一把將陸楚言推開,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實現了地點大轉移,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
“你發燒暈倒了,這裏是醫院。”陸楚言坐好,整理了下衣服,淡淡的說。
“啊……怪不得感覺那麼難受,我還以為是讓唐一凡給氣的呢。”夏安安抓了抓頭發,還是感覺頭疼。
“喝口水吧,我……剛剛看你的嘴唇很幹,用棉簽給你擦。”陸楚言心虛地解釋道。
夏安安看到床頭櫃上的水杯和棉簽,算是了解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覺得自己的嘴唇還挺舒服的。她看了陸楚言一眼,沒想到這個冷麵冷清的家夥,竟然會如此細心,嚴格說起來,也應該算是個暖男啊!
夏安安複又躺了下去:“謝謝你啊,陸楚言,你真是不錯的人。”
“睡吧,我給你看著。”
陸楚言當真就在這病房裏守了一夜,知道第二天早上七點鍾的時候才離開。
夏安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有十點多了。她發現病床前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心裏有些淒涼。
“這個陸楚言,說好了守著我的,竟然撒謊!”夏安安雖然已經退燒,但是頭疼極了,腦袋也漲得很,還是很虛弱。
“少夫人,您醒了?我剛剛去了趟衛生間……我給你做了好吃的,已經十點鍾了,餓壞了吧?”
“安嬸?您怎麼來了?”夏安安直起身子,發現原來是湖月別墅裏的安嬸。
安嬸算是陸家的老人了,雖然夏安安他們還沒有辦婚禮,但是她對於夏安安和陸楚言領證這件事情早就從老夫人那裏聽說過了,於是一口一個“少夫人”地叫著。
自從陸楚言搬到了二十五樓,湖月別墅就空了下來。安嬸本來是跟著老夫人的,於是就接著回去老夫人那處,但是每天還是會抽時間,趁夏安安和陸楚言不在的時候過去二十五樓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