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楚言隻是稍微怔鬆的功夫,夏安安強勢欺身而來。樹懶一般勾在挺拔的身軀上,用盡自己生疏的技能。
陸楚言在被觸摸的那一刹那,感覺自己的腦子轟地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徹底倒塌。
縱使他是萬年冰山,此刻也再也忍不住化出一條小溪來。
“你竟敢……清醒點吧,知不知道我是誰?”大手握住女孩的小臉,對視著,喉結不經意上下滑動。
“哦?臭流氓?”說著,又湊上來舔了一口。
“臭流氓,麵癱男,你拽什麼啊?你就那麼了不起嗎?唉……快來,快來親我,親我吧,拜倒在我裙下……”
“你確定?”
“唔,好難受,幫我,幫我好不好……”
“你可……別怪我。”陸楚言眸色深沉,他,再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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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明媚的陽光灑落進來,寬敞明亮的總統套間朝氣又蓬勃。
夏安安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動著,青春靚麗的容顏在晨光中更加白的透亮,美豔異常。
沒過多久,夏安安終於渾身酸痛無比地醒來了。腿痛,腰痛,胳膊最痛。她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盯著天花板愣了好久。
然後……
“啊——”
高亢恐怖的尖叫聲,頓時嚇飛了窗前梳理羽毛的小鳥。
頭頂上陸楚言那張淡漠冷清俊逸無比的臉,帶著淡淡的黑眼圈,正冷冷地看著她。明顯因為剛剛這刺耳的尖叫而不悅。
夏安安看著自己難堪的姿勢,綠化過少的身體,眼淚唰一下就流出來了。所有的血液都衝向了頭頂,太陽穴跳起了踢踏舞,整個人被羞恥和憤怒埋葬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夏安安嘶聲吼道,憤怒蓋過了難堪。
“如你所見。”男人冷漠的回答。
“臭流氓!你這個壞蛋!你這個變態!我要告你!我要找警察叔叔抓你!”
怎麼會有這樣不知廉恥卻神色自若的男人!以為沒有人管得了他嗎!從初吻,到初夜,自己全都被他……可惡!可惡到爆炸!
“告我?夏安安小姐,你是什麼立場來告我呢。”陸楚言眸光一暗。
“昨天你簡直就是被色魔附身,占盡我的便宜,這些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兩個彼此陌生人的關係,我想自己根本就沒有義務滿足你。將你捆起來,是我的正當防衛。”
什……什麼情況?正當防衛?
血液停止了流動,夏安安的臉登時成了紫茄子。
“你大可以去告我,不過請考慮清楚,貌似自始自終,我才是那個受害者。”陸楚言很無語,伸手摸了摸額頭,天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攬這麼一個麻煩。
“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怯怯地問。
“你自己脫的。”
“我怎麼會……”羞愧地問。
“你中迷藥了。”
“連這最基本的一點,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話,夏安安小姐,我建議你回幼兒園重新深造一下。畢竟,白癡也是要有個程度限製。好了,你問我答階段結束,請你立刻、馬上離開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