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歪理。”他不屑的瞅了我一眼便向前走去。
“嘿,居…居然說我法律係高材生所說的偷窺定義是歪理!你,你這人就是個法盲!”我氣憤的將地上的各種“零件”都裝好跟了上去。
他沒搭理我繼續向前走去,而我也不想跟他多費口舌便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深怕他給我扔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經過我一路的觀察發現他的氣色比前兩天好了很多,黑頭發、黑眼睛、黑衣、黑褲、黑鞋還真是從頭黑到尾啊,希望他的心不是“黑”的呃…
他總是眯著眼笑,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兩條縫,這樣一來還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縫眼”了。
“我們這是去哪?”我追上他與他並排偏著頭瞅著他問道。
“離開這裏,前麵有個小鎮。”他淡淡的道。
太好了!我心中狂喜,終於要離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調的鬼地方了。
“你的傷好些了吧?”我問。
“嗯,沒什麼大礙了。”他淡淡的回答。
“那天你為什麼會在樹林裏?是誰傷了你?”
“……”沉默。
呃…這個問題不僅沒有得到回複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氣氛似乎變得略微緊張了起來。
“我們相遇也是種緣分,交個朋友吧。我叫炎愛莎,你呢?”
這時他站住了,轉過頭,睜開眼,黑色的雙眸充滿敵意,“在試圖探聽我的身份即將有如此樹!”說完,他便伸出右手,五指並攏將兩條手臂加在一起那麼粗的樹幹穿出一個大洞。
我去,傳說中的鐵砂掌?
此時我的腦海裏隻浮現出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一路上為避免小命不保我沒有再跟他說過話,徒步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終於走出了樹林,來到了他所說的小鎮——桃源鎮。名字很美,但小鎮並不美麗。街上人很少,而且各個無精打采,每個角落又能看見蓬頭垢麵的乞丐們在苦苦的乞討。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問道。
“剛經曆了一場饑荒,元氣大傷還沒有恢複過來。”他恢複了笑眯眯的麵孔轉過頭對我說。
看著他這欠扁的笑容,我突然感覺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嘿,哥們兒你不會要在這兒跟我分道揚鑣吧?”我瞪大了雙眼,機械性的扭過頭問。
“我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說完他便躍上就近的屋頂三兩下便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範圍,我的心頓時寒了。
把身無分文的我仍在災區,哦買噶,這不是要我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