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前爹爹再三囑咐成親第二日要去給太後敬茶,早晨洗漱之後聽珊兒說寒徹一晚上都在書房,到現在都未出門過,於是跟在丫鬟身後來到書房,隻見門一直緊閉著下人們不敢上前叫門,請過安後恭敬的站在一邊,我輕輕推動房門,見門未關嚴,大膽的走了進去,一陣撲鼻的酒味傳來,剛走幾步看見寒徹躺著地上旁邊還有兩個寫著“酒”字的空瓶,連忙上前扶他,身子單薄的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弄到裏間的臥室,此刻才發現寒徹的臉長的比我還禍國殃民,手輕輕的拂過他的臉旁,正要感歎女媧造人的技術時,手腕被他緊緊抓住,尷尬的看著他,在眼神互動幾秒之後我終於憋不住了“王爺打算一直這樣抓著我的手嗎?”寒徹直直的看著我,見他不答便要起身誰知手腕被他一拉,我直直的倒在他的身上,“你要是亂動待會做出什麼可不要怪我”不停的掙紮無效後停止了反抗,伏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瞬間好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連忙搖搖頭再為自己這樣的念頭而不恥,雖然喜歡美男,但也不能有這種***念頭,片刻後寒徹鬆開手看他自行穿戴好後我才想起來找他的目的。
“今天要進宮嗎”
“念兒,想進宮了”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我跟前。
“成親之後理應要進宮給太後進茶”連忙出口解釋,細想也不用解釋什麼,幹嘛在他麵前說話這麼緊張。
“我從未去請過安過”看著他傷感的臉龐我想起寒徹的身世,同情的走上前抓住他的手“就當為我去,可以嗎”本是想用這老套的台詞外帶乞求的眼神讓他幫個小忙,可在寒徹看來可不盡然,這麼曖昧的舉動跟話語,讓他心裏燃起了熊熊的希望。
在我為自己能請到這座大冰山去請安而暗自得意時,我們已經到了太後的寢宮,通過丫鬟的通報,走進大廳才發現今天“月儀宮”人真多,“念芙給母後請安”膝蓋彎曲雙手相扣環於右側,這規矩可是成親前嬤嬤叫了半個月的,現在終於派上用才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