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暗箭傷人(1 / 3)

馬時真的沒敢怠慢白千俞幾人,短短20分鍾便找來了兩名當地村名,都是又黑又壯的莊稼人,三個人一起早早就等在了山腳下。

事不宜遲,幾人也開始陸續上山。

一路上路上,白千俞都很沉默,隻是偶爾皺眉的四處觀看著。而顧末旬卻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兩個當地村民聊著天。

“大牛哥,來的路上我看見你們在做禮拜,你們是有什麼信仰嗎?”顧末旬看著那個粗壯的村民大牛,故作好奇的問道。

“我……我們都信奉佛教。”大牛雖然人長得粗壯,性格卻十分靦腆,他有些結巴的回答道。

“說說你們當地有什麼習俗吧,我有些好奇,也是初來咋到的,之後也好注意一些你們忌諱的東西。”顧末旬繼續閑扯道。

白千俞這才把目光落到了顧末旬身上,她那眼神裏似有若無的閃爍似乎是看懂了他的用心,但她的神情卻依舊無比平靜,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另一個村民翔子見大牛靦腆,便向前搶話,他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我們每家每戶都供奉著一尊佛像,這佛像從我姥姥那一代開始供奉的,被稱為‘武聖佛祖’,大家每天吃飯前虔誠禮拜一番,才可以開始吃飯。”

“有沒有那種圍在一起做著什麼儀式的……我很少到這種有傳承文化的村子,平時隻在電視裏頭看見,如果有的話兩位大哥能不能帶我看看。”顧末旬笑著套近乎道。

他的話剛完,白千俞已然定住了腳步,扯了扯他的袖子偷偷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再往下說了。

顧牧風轉頭,和白千俞對視了一眼,覺得些莫名其妙?她這是在提醒自己?難道自己是說錯了什麼嗎?他又看向了另一頭的翔子和大牛兩人,隻見兩人正一臉尷尬的看著自己,目光似乎還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別說了。”白千俞低聲的提醒了句,便不再管顧末旬,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

顧末旬看著白千俞的背影,越發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知所然。他追上了白千俞,衝她笑了笑。

“好好走路,小心禍從口出。”白千俞自然明白顧末旬上前是想問她為什麼要喊停他。

“為什麼?”顧末旬不死心,他問道。

見顧末旬似乎沒多大在意的有和白千俞說起了話,前頭兩個村民又收回了目光繼續往前邊帶路。

白千俞見前頭兩人似乎沒在意,才鬆了口氣。她淡然掃了顧末旬一眼,用她那依舊淡漠的語氣開始分析道:“那兩個村民看著憨厚,實則古怪。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檀香味十分特別,起初我以為隻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那不過是這條村子的人獨有的氣味。就在剛才你們對話的時候我發現了翔子的衣袖邊上,都是一些金燦燦的粉末,我懷疑那是檀香的香灰。試想一下,是何種的熏陶方法,才能把一個人的體香都變成了煙火香味,所以我猜想,這個村子的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打斷你是擔心你暴露得太快,畢竟我們是在別人的地頭上,人家要動我們,我們肯定免不了會吃虧。”

聽完了白千俞一番話,顧末旬不由得看向了前頭已經走遠了的兩人,想起了他們剛才有些怪異的眼神,似乎覺得白千俞的分析也不無道理。也許是這番分析讓顧末旬折服,他不禁又充滿了驚奇問道:“千俞小姐,你究竟是什麼人?”

顧末旬心裏想,眼前這個女人分析問題起來頭頭是道,觀察力又異於常人,一定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白千俞又是掃了他一眼,並沒有給出答複。

“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提醒。”顧末旬見白千俞無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感謝道。

“感謝就不必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弟弟在回憶起那個看見村民做祭奠的地方,有什麼具體的形容?比如有哪些特別的建築物的。”白千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