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錦,看怎麼樣,寫的不錯吧。”我以最畜生無害的表情看著風騷男人。心底裏卻是笑翻了,看我這字,寫的的確不能算字了,和狗爬差不多。誰叫他大清早的叫我起床練字,說什麼早上空氣清新,練字是最好的。聽得我滿臉黑線,睡都沒睡飽。他自個叫醒我後又去睡回籠覺,什麼世道嘛。
“你這是字麼,恩?”空氣中彌漫著硝煙,怕是馬上要打雷下雨。
腦袋提醒著自己快跑,可四肢在瞄到葡萄眼眼中的火苗,實在是動不了。
冷汗直流,早知如此,我就寫得再好看一點好了。其實我知道自己是個言行很不一至的家夥,就像現在,雖然是想道歉,嘴巴裏卻又是另一番說辭。
“餓,那個。。。那個。。。我就這麼點水平嘛,這是遺傳,真的,遺傳哦。絕對別怪我,要怪就怪我爹媽。那個。。。你那個。。。眼神別那麼邪惡,我說的都是真的,百分百存金,不含一絲雜質哦。”
可能是有些接受我的解釋,眼裏的火焰小了許多,“挺難想象,人長的還算不錯,怎麼這字就這麼難看?算了,你臨摹我的字,多寫幾次,看能不能寫好。”說完,提筆,龍飛鳳舞的寫了一首詩。
人家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我卻說認真的風騷男人最誘人,讓人忍不住對他強之,壓之,親之。我是很純結的,大家不要想歪哦。
再回頭看看那字,真可媲美書法家,一橫一憋一勾一捺,每一筆勁道拿捏得當,有一種飄逸的超然之態。假如我用寫的最好的與之隨意之筆做比較,怕也是不可敵的。
“嘖,嘖,看不出錦錦的毛筆質量不錯,想來出自名家,才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言下之意不是他字寫的好,那字都是由於外界硬件夠好。
“哦,采微既然這麼認為,那晚飯時分定能交出讓我滿意的答卷樓。我還是挺期待的。”說畢,轉身又道:“別忘了還有其他六項晚飯時我也要檢查。
什麼,有沒有搞錯,這麼多,他一定是想讓我忙的沒時間出去玩。怪不得昨天答應的這麼痛快,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錦錦,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讓我出去玩。”
“那是你想的,我可沒說。”
我氣惱的盯著紙,卻未發現他離開時所帶有的奸計得逞時那狡詐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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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風騷男人要別人在一天內完成這麼多任務,那的確是個艱難的任務。可惜那個人是我,這些都能輕易解決,隻怕要讓他失望了,狂笑中。
身穿一套白衫,頭發在頭頂盤繞成髻,將眉毛畫的英氣些。如此這般,一位翩翩美少年便橫空出世了,這就是我。拿了幾錠銀子,大搖大擺的走出紅樓。
紅樓本就處於鬧市區,一出大門,道路兩邊商戶林立,還有小販行走叫賣。
走了一段路,看見遠處人聲沸騰。我這人向來就是哪有熱鬧就愛往哪鑽。其實自我覺得假如我不搞藝術,走八卦娛記也是絕對吃香的。
問了旁人,才知道那是老套路,買身葬父。
話說某地瘟疫,攜女帶兒到遷鄴尋親。剛來到此地老父病重猝死,子女無錢送葬,隻得出此下策。問我怎知?請看穿越第n+1條規律,我蒙地。
這不,再問問其他人,猜的八九不離十。你說古代人要掰就不能掰的與眾不同點,老是用那套理論,早過時不知幾百年了。
看這女娃長的挺水靈,這男娃還太小,看不出以後是啥麼模樣。在此聲明,我絕對不是百合,人家娃娃長的漂亮,與我何幹。愛看熱鬧不代表愛管閑事,咱自身生活都有問題,還管得了別人?
天不遂我願,人家小女娃,看見人堆裏的我,這般嫡仙氣質,溫文儒雅,馬上心泛桃花,眼冒愛心。拉住我不肯放了。
我這是有苦說不出啊。旁人看我那一臉曖昧,也知道他們心裏想的是什麼。
我低下身,以最虔誠的態度說:“我實在沒能力養你,你還是另謀他人吧。”
可不知為何,人家就是不放棄:“隻要公子能出十兩銀子,為我爹爹下葬,香香吃再大的苦,做牛做馬,能和弟弟找到一處容身之所便足已。求求公子您大發慈悲。”說畢還磕起頭來。
收是不收?我這人心腸軟,就是容易妥協。正想答應呢,這時未見其人,先聽其聲,一傲慢之聲“慢著”,打破吵嚷聲,直入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