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是精明人:“您看這質地,絕對物有所值啊。要不,我虧本處理,七兩。”
“二兩,不賣,我走。”我扔出一句話。
“您再加點,我們做生意也不容易啊。”
還給我來哀兵政策哈,“二兩就二兩,不能加了,就值這個價,不賣拉倒。”甩出這句話,我做式要走。
快走出門口時,老板才喊住我:“二兩就二兩,要我幫您包起來麼?”
在我轉過頭來時,已經將奸笑深藏在臉皮底下。水晶那可是值錢貨,才花了二兩就買到,賺死了。
收起耳環,我繼續逛街。正午十分太陽照在臉上熱辣辣的疼,這裏可沒防曬霜,隻能先找地兒歇息下。
環視了一周,隻有一家茶館,晃了進去。小二看見我,鄙夷了一眼。
“去,去,去,別在這兒礙眼,沒見這都是大老爺門進的地。”
看著樣式是怕我沒錢,狗眼看人低的家夥。看我是個弱女子就欺負是不是,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姓江。
“怎麼,嫌我沒錢?眼睛瞪大了自己瞧瞧這是什麼。別一副眼睛長頭頂的樣子,識相的快滾,叫你們老板出來。”狠狠的甩出一句。
小二一看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一溜煙,找老板去了。
眼前這人就一球,肚子圓的,手臂圓的,腿還是圓的。這身材真夠好,有福的像呢。
老板邊擦著汗,邊請我入坐。
茶樓第一層是普通人坐的,四周是桌椅,正中有個台,有說書先生在那漫天蓋地的講著。第二層是獨立的包廂,雖說是獨立的,卻也隻是一張屏風擱著,隔壁有什麼響動還是聽的清晰。
我在二樓選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扔出一定銀子:“把你門這最好的茶拿出來。”
老板拿了銀子點頭哈腰叫小二上了他們這最好的銀月茶。
色澤還挺不錯,碧綠碧綠地,在水麵還漂著幾片茶葉;香氣差是差點,但好歹能接受;隻是這味,真讓人不能接受,荼毒,絕對是荼毒啊,我的天,這裏人是不是有毛病,這麼難喝的東西這不活糟罪是什麼,看茶樓裏的人還喝的津津有味的樣子,我長歎,怎麼也覺得這裏人有點皇帝的新裝的傾向。
“這麼破的茶,讓人喝,你們怎麼開店的。”我義憤填膺道。
“客官,您這話怎麼說的,我們瑞祥茶樓可是遷鄴的老字號了,不是我吹,除了皇宮裏的茶,咱們茶樓裏的算是最好的了。”老板心道這女人不是來砸店的吧,看這樣式,十之八九就是了。
“哼,就這破茶,你耍我吧。”
“既然您說這茶不好,不知您所說的好茶是如何的?”老板見我不斷詆毀他的茶,也急了,打開店門做生意這麼久,還沒遇見過這種人。
樓下聽見我們兩的對話,也紛紛好奇的抬頭向上看。
“通俗的茶要從三方麵入手,第一水與茶的比例,第二泡茶的水溫,第三浸泡的時間長短,再者,茶的不同表現形式也造就了茶最終的好壞。比如煎茶,鬥茶,工夫茶。”說到這我頓了頓,有必要告訴人家這麼詳細麼,說不定以後還能自己發家至富呢。再說任務沒說要做多久,要是弄個一年半載,又沒錢養活自己,等著喝西北風麼?
“姑娘想必是飲茶高手,不知這鬥茶與工夫茶是如何樣的,在下很是好奇。”這是有一男聲從隔壁傳來。那聲音仿佛天籟,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好聽極了,光是猜測就知道一定是個帥的不得了,美的冒泡泡的極品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