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愛很愛霍岩的麼,在他失魂落魄,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你人在哪裏?你為什麼不陪在他身邊同他一起麵對艱難困苦?
現在霍岩東山再起了,重新威風凜凜了,名揚天下了,你又不知道從哪個齷齪男人的懷抱裏鑽出來了,又認識人家霍岩了,你早幹嘛去了!
再說,霍岩的邀請名單上並沒有你馮圓圓那讓人生厭至極的名字,你死皮賴臉地跑來這裏做什麼?存心犯賤地想讓霍岩把你攆走嗎?”
“翁小寒,你給我說話放尊重些!”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馮圓圓朝著小寒大吼大叫,“你信不信我抽你!”
“拿開你的髒手!”小寒毫不客氣地打落馮圓圓直指著她的手,“你馮圓圓這種貨色還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馮圓圓氣得說不出話,隻好揮手示意讓她的人去教訓小寒。
“怎麼,今天仗著你人多,所以想仗勢欺人?”小寒絲毫沒有畏懼,異常平靜的臉色直令馮圓圓脊背不停發涼,“好啊,你試試看,裏麵正好來了一大批八卦記者,你看到底是你的保鏢們厲害,還是那幫記者的腦洞和文字厲害。”
“翁小寒,算你狠!”馮圓圓被小寒的話嚇到,她不敢輕舉妄動,不得不憋著一肚子怒氣帶著她的人灰溜溜地離開。
小寒望著馮圓圓狼狽逃脫的背影,暗自長舒了口氣,但她的心跳仍是失去了節奏,手心裏已是汗濕一片。
想起自己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她定了定心神,繼續加快腳步走向她停在斜對麵的紅色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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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馮曼曼還以為馮圓圓果真去拜訪了霍岩,沒想到她這麼早就回到了家。
“哼!”馮圓圓惱怒地將手包摔到茶幾上,重重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這是?你看起來怨氣還不小呢。”馮曼曼一頭霧水。
“都怪那個翁小寒,氣死我了!”馮圓圓恨得咬牙切齒。
“冤家路窄,你們兩個吵架不很常見麼。”馮曼曼早已見怪不怪。
“姐,你都不知道那個翁小寒是怎麼數落我的!”馮圓圓一肚子委屈。
馮曼曼覺得馮圓圓有些大驚小怪,她摟住她,“哎呀,我的傻妹妹啊,翁小寒數落你的次數還少麼?無非就是她當初把你帶紅了,你現在和她鬧掰了,她怪你忘恩負義唄。而實際上,你確實對翁小寒也無情了些,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啊。”
“姐,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馮圓圓一把推開了馮曼曼,憤恨地起身,“她翁小寒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典型一虛偽庸俗的白lian hua、綠茶Biao,我遠離她本就是明智的選擇。”
馮曼曼安慰馮圓圓,“那你就不用和她一樣啊,身正不怕影子斜,幹嘛在乎她說什麼。”
馮圓圓一拳砸在牆上,“關鍵是她罵我死皮賴臉地跑去見霍岩,存心犯賤地想讓霍岩把我攆走!”
馮曼曼無奈歎氣,“你的確是死皮賴臉啊,霍岩並沒有邀請你嘛。”馮曼曼走向馮圓圓,親密地攔住她的腰,“哎呀,反正你是為了去見霍岩,又不是去見翁小寒,她愛怎麼說怎麼說,你能見著你的霍岩不就行了。”
“她都這麼侮辱我了,我還怎麼去見霍岩啊!”馮圓圓怨恨地眼淚大顆大顆掉落。
“你呀你,我之前就勸你不要去見霍岩,你非要去!”馮曼曼失望地戳著馮圓圓的腦袋,“怎麼樣,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吧!
當初霍岩出那檔子事,你離人家遠遠的,跑去向別的大導演啊,富家子弟啊,投懷送抱,現在人家霍岩再次名聲大噪,你又想死乞白賴地去舔人家的屁股。
如果你問心無愧,為何在意翁小寒那樣說你,最後還不敢踏進宴會去見霍岩?你呀,還是心中有鬼。”
“我,我那不是以為霍岩那會兒靠不住麼,”馮圓圓艱難地替自己辯解,“可我內心深處還是很喜歡霍岩的啊,所以我才想趁著這次他開慶功宴去看望他的嘛。”
“你簡直就是在強詞奪理。”馮曼曼恨鐵不成鋼地瞅了馮圓圓一眼。
“姐,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到底該怎麼辦嘛?”馮圓圓哭哭啼啼,束手無策。
馮曼曼責怪馮圓圓,“這次你求爹爹告奶奶也沒用了,都是你自己作的。”
“姐,你就忍心對你妹妹見死不救嗎?”馮圓圓越哭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