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羅傲珊去找小寒那天是周末,餘安寶在家休息,而蘇立夏在外地出差。羅傲珊為了實施她的計劃,她在中午和餘安寶在家中用餐時,趁餘安寶中途去洗手間的間隙,偷偷在餘安寶的粥裏放入了一定劑量的安眠藥。
餘安寶喝了加入安眠藥的粥後,很快就沉睡過去,於是羅傲珊便把睡得死氣沉沉的餘安寶扶進了臥室裏,隨後關上了房門。
晚上小寒趕過來時自然沒有看到餘安寶的身影,羅傲珊做了滿滿一桌飯菜招待小寒,兩人在餐廳裏邊吃邊聊,氣氛溫馨融洽。
小寒怎會知道在她來之前,羅傲珊就已經往她杯中的紅酒裏加入了安眠藥,雖然劑量比餘安寶的少了些。
平日就很少參加飯局的小寒還以為是自己酒力不甚,僅僅喝了一杯就感覺暈乎乎的想要睡覺,她的第二杯酒還未舉起,隻聽轟隆一聲,腦袋倒在餐桌上,整個人進入了夢鄉。
羅傲珊又趕緊把熟睡的小寒扶進了臥室,她脫下小寒身上的衣物,隻保留了她那白色的文胸,接著把小寒放躺在半裸著上身的餘安寶旁邊,讓沒有意識的小寒和餘安寶兩人麵對麵,靠得很近,彼此摟住對方,動作親密。
看到小寒和餘安寶像兩隻木偶一樣被她玩弄於手掌心,羅傲珊滿意地拿出手機,果斷拍下了眼前的一幕,緊接著就將照片發給了她認識的幾位八卦記者。
小寒第二天早上醒來之所以會發現身邊空無一人,那是羅傲珊提前把未睡醒的餘安寶藏進了書房裏,是以小寒真的以為她昨晚是和羅傲珊睡在一起。
為什麼報紙上又會出現柳若煙和霍岩在一起時的不雅照片呢?這同樣是羅傲珊的陰謀。
柳若煙和霍岩同時去了法國參加電影節,雖然霍岩因為自己的妻子和柳若煙的關係僵硬,而不怎麼待見柳若煙,但考慮到他和柳若煙是作為中方代表來參加國外的電影節,顧及大局,他不得不和柳若煙一同出席電影節期間的一些宴會。
參加宴會必然要喝酒,在最後一次晚宴上,柳若煙按照羅傲珊的吩咐,趁霍岩不備時,她悄悄往霍岩的香檳中加入了同餘安寶一樣劑量的安眠藥。
晚宴結束後,霍岩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但在別人看來,霍岩是酩酊大醉,其實隻有柳若煙最清楚霍岩是怎麼回事。
她假裝好心地把霍岩送進了房間,關上門,她以最快的速度褪去霍岩身上的衣服,然後放倒霍岩,自己則坐在霍岩腰間,露出她穿著黑色性感蕾絲內衣的後背,並命令她的助手將這明顯是男女進行魚水之歡的情景用手機拍下發給國內那些八卦記者。
盡管報紙上的照片實際上是羅傲珊和柳若煙表麵設計出來的畫麵,但外人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反正圖文皆在,眼見為實,沒有誰會相信翁小寒和餘安寶、霍岩和神秘女子他們四個人是清白的。
“對,是我指使的,”羅傲珊聽到餘安寶複述完柳若煙向他坦白的實情,她終於承認,“你和翁小寒這對狗男女把我害得這麼慘,我怎麼可能輕易饒過你們兩個!”
“傲珊,我已經放過你一次又一次,為什麼你就是不知道悔改?”餘安寶難過地握緊羅傲珊的肩膀,“我不是你的家人麼?小寒不是你的家人麼?我們不是要好好過日子的麼?你非要把自己逼上絕路嗎?”
羅傲珊冷冷地望著餘安寶,嗤笑起來,“家人?我還有家人嗎?
我父親已經去世了,他就算活著的時候,他心裏一直惦念的也是翁家那些女人,不是我!
而你呢?你是我的丈夫,可你心裏在乎的隻有翁小寒!
家人,我沒有家人!
自從你和翁小寒害我永遠失去了孩子,我就一直走在絕路上,一條通往地獄的絕路,你明白嗎?”
餘安寶充滿了絕望,他用力按住正在反抗他的羅傲珊,“傲珊,你已經無可救藥了,我不能再讓你繼續錯下去!明早你必須和柳若煙一起召開記者發布會,為小寒和霍岩澄清真相!”
羅傲珊怒瞪著餘安寶,咬牙切齒,“你休想!”她一把抓住餘安寶的領帶,拚命搖晃著他的身體,“餘安寶,你殺了我吧!”
“羅傲珊,你一定是精神失常了,我要帶你去看醫生!”餘安寶突然發現麵前的羅傲珊變得越來越恐怖,他心灰意冷地拽著羅傲珊往外走,誓要把她送去醫院檢查是否患了精神病。
“我不要去,我沒病!”羅傲珊瘋狂地吼著,掙紮著,情急之下,她狠狠咬破了餘安寶的手背。
餘安寶一陣吃痛,不由鬆了手。
羅傲珊得以逃脫,她飛速跳上一輛SUV,猛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餘安寶害怕羅傲珊衝動行事,他立刻驅車追趕,但羅傲珊早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