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聽罷,樂得屁顛屁顛地朝慕容博奔去。
慕容博微傾身子,將小家夥從地上抱了起來將薄唇湊到他的耳畔悄聲低語著的同事還將那邪魅的眸光朝無憂掃視著,小家夥豎起尖尖的耳朵神色萬分認真地聆聽著,也不知道慕容博都給他說了些什麼,隻見那小家夥雙眼裏閃動著異常的光芒,興奮的不得了,一雙晶亮的貓眼石更是彎成了月牙狀。
見他們父子兩臉上那如出一轍,陰險狡詐的笑容,無憂站在一旁看得那是一個叫心思顫顫,直覺慕容博沒給兒子灌輸什麼好思想。
除了對那混蛋男人幹瞪眼外,她還真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著,可是就算自己的眼睛瞪得再大,那男人也不買自己的帳,更別說起到威懾的作用了,在他眼裏,自己分明就是一隻沒有爪子的紙老虎。
無憂氣得直磨牙,很想上去咬那男人幾口,可礙於兒子的麵也不好發作,不然在兒子那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一道“家庭暴力。”的陰影可就不好了。
無憂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那一臉邪笑的男人狠狠的剜了一眼,索性眼不見為淨轉身進入到房間換衣服去了。
當她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小家夥已經吃完早餐正坐在沙發上,悠閑地晃動著小腿兒翻閱著一本厚重的漢語詞典。
而慕容博依舊坐在餐桌前看著手裏的報紙,一杯苦咖啡早已沒了熱氣。
“Oris,走了,上學時間到了,媽咪送你。”無憂站在大廳內手提著小家夥的書包喊道。
小家夥放下手裏的漢語詞典,端坐在沙發上,小嘴兒張了張發出“咯咯。”的笑聲,而慕容博微眯著眼一臉促狹的笑看著他。
無憂看了看小的,又看了看大的,看到他們父子兩那“狼狽為奸。”的樣子她是恨得牙癢癢的,看吧,看吧,她遇到的都是些什麼樣的惡魔?
更可氣的是Oris那臭小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和他老子一個德行,這一大一小,沒有一個是讓自己省心的。
“媽咪,你忘記了,今天可是星期六。”見老娘那微皺的眉頭有些不悅,小家夥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雙骨碌碌的貓眼石轉了轉提醒道。
“嗯?!”無憂神色一愣,怔了怔,細想了片刻,這才記起今天確實是周六,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哦,媽咪忘記了!”
小家夥撇了撇嘴,切了一聲,又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本厚重的漢語詞典上。
看到兒子那酷酷的小模樣拽的跟什麼似的,無憂憤憤地轉過頭看著不遠處的身影,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朝慕容博投去一記責怨的眼神,“慕容博,你看看,兒子都被你帶成什麼樣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對待兒子的教育問題,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慕容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從她手裏將兒子的卡通小書包拿了下來,同時將唇湊到她的耳畔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