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做什麼?你是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劉楓邊走邊將自己的領帶鬆開斜斜淩亂地掛在脖子上。

“不!”就算她再無知,她也知道她想幹什麼,雖然開始不願意承認,但是看到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無憂瞳孔緊縮,死死地瞪視著前麵的男人,她臉上沒有絲毫地血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拉住陳晨地身子朝角落裏挪退著,“你,你不可以,不可以這麼對我。”

“不可以麼?嗬嗬,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人,不能怪我。”看到那不斷朝角落裏挪動著的身影,劉楓雙眼一沉,閃過一絲不耐煩,快步地朝那走了過去——

其他幾個男人瞥了瞥那醉得一大糊塗的女人,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先忍耐一下,那女人怎麼也沒有這個女人來得極品,那女人雖然也長得甜美,但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還是遜色幾分,是男人都好麵子,都希望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是絕色!

再說那醉得跟死魚一樣的女人,玩起來也沒什麼興致,哪來得著鮮活的活物來的刺激,激情四溢呢!

四樓十七號房間,這裏的包廂不像三樓以下的,全是組合沙發,這裏的包間除了空間大了些外,還擺放了一張超大型的席夢思床,最主要的是這裏沒有按監控器。

其目的嘛自然是為了那些“急需。”的人行方便,自然這裏的消費也不低,可要比三樓貴得多,當然能住進這裏的人絕對是有錢有勢之人。

房間的超大型床上兩具赤果果地男女身體正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床邊的地上蹲著一個女人,她手腳皆被繩子捆綁著,嘴還被膠布給封住,女子是又害怕,又羞惱,不過她成了這裏唯一的觀眾,一張臉羞得通紅,像紅透了的蘋果。

床上正表演活春宮的兩人卻絲毫也不覺得難為情,邊做還不時地朝角落裏變態的看了幾眼。

就在劉楓快要靠近的時候,無憂騰地站了起來,身子一低,躲過了她的碰觸閃到兩米開外,劉楓身子向前一傾,手臂撐到了牆上,抓了把空氣。

“哈哈,小劉啊,你可真是無能,連一個女人也抓不住,怪不得你的女人會被人給抓了去,哈哈。”看到無憂那敏捷的動作,肥油男哈哈地大笑起來,微眯著眼睛似嘲笑般地說道。

“就是,小劉啊,若是不行,那就讓哥哥幾人先來,到時候馴服乖了,哥哥們讓你怎麼樣?”橫肉男也跟著起哄道,顯然是對劉楓的能力不屑。

“我看馬哥和豪哥說的沒錯,劉老弟,就讓哥哥我先來吧。”那馬臉男子瞪著一雙色迷迷地眼睛垂涎著,嘴角都快流出哈達子了,搓著手掌躍躍欲試的樣子,一看就是隻色鬼。

無憂看著那一群蠢蠢欲動的男人,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一雙清亮的眸子更是警惕性十足,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都給我閉嘴。”劉楓神色一冷,朝沙發上那幾個蠢動的男人憤恨地瞪了一眼,大吼一聲,居然敢嘲笑他無能!

那幾人見他神色帶著濃濃地不悅,即刻不說了,玩味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