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如當頭一棒,狠狠地敲在自己的頭上,完了,完了,她一臉懊惱加沮喪地瞪視著眼前這張俊臉,恨不得馬上就將他給撕個稀巴爛。
實際上她也這麼做了,隻是當她的貓爪子剛伸出,某隻狐狸就睜開了眼,隻見他一臉笑謔地看著她,“小野貓,你想一起床就謀殺親夫嗎?”
“混蛋,你,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對我做出這種事來?”她滿眼都是指控。
趁人之危?他有嗎?慕容博對她的栽贓很是不滿,那還布滿紅血絲的銳眼微眯著,眉頭微蹙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饒有興味地睨了她一眼,“慕容太太,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什麼時候趁你之危了,我是給你灌了酒還是給你喝了藥?”
無憂被他問得一陣啞口無言,仔細一想,也是,好像他並沒有強迫自己,那麼說還是自己自願的?
要她承認打死她也不願,不過她還是很難接收就這樣被這男人給吃幹抹淨了。
她索性頭一偏,冷哼一聲,不再看他。
某人見她這幅模樣,腦海裏又閃過捉弄她的念頭,他將頭湊了過去,低沉著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吹著熱氣,“老婆,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在說了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可是很享受的!”
他剛才那動作本就讓人麵色發紅了,經他這麼一說,無憂那一張臉更是羞得通紅,她張著一雙大眼狠狠地瞪視著他,這男人怎麼這麼可惡,瞧他說得是什麼話,敢情她是一大色女似的。
她隨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那張帥臉毫不留情地招呼了過去,卻被某人很是心有靈犀的給接住了,擋過了她的突然襲擊。
“慕容太太,你的火氣也忒大了,讓老公幫你滅滅如何?”某人也不惱,那充滿曖昧神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無憂那張正惱羞成怒的俏臉邪侃著。
逗貓兒這樣才有樂趣!
要是他的小野貓是一隻Hello—Kitty,或許他還提不起那份興致。
他感興趣的就是她那看似柔弱,冷淡漠然乖順的小貓,實際上卻是一隻很有個性的小怒獅。
果然,這話在無憂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她緊捏著小拳頭,赫赫地磨著牙,一雙清澈的凝水明眸正憤怒地瞪視著他,那樣子儼然是一隻惹爆了的小怒獅。
正警惕性地和敵人對侍著,隻要對方再敢有點輕微的小動作,她便會馬上撲過去展開攻擊。
“慕容太太,你這是要吃了為夫麼?”就算她是頭暴怒的小獅子,他也不怕,因為他自信他是一個好的獵手。
要成為一個好獵手的前提就是要有足夠的勇氣和能力進入最危險的境地接受挑戰,他相信他會將他的小獅子馴成一隻可愛的小老虎。
這人真是太可惡,太欠扁了,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無憂伸出她的貓爪子猛地朝他撲了過去,張口就欲朝他的肩頭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