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和慕容博間的關係隻是一種交易,可她也不是見錢就眼開的女人。

三百萬,哼,萬百萬就想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踐踏,想都不要想!

說完,也懶得跟她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無憂從包裏掏出一張二十元的鈔票擱在桌子上算是付了自己剛才那杯白水的錢,起身,挺直著腰身走了出去。

沈碧君看到這一幕,簡直是氣得直咬牙,一雙修長的手緊緊的捏成一團,麵上更是陰狠而猙獰。

在咖啡廳的另一端,雷歐饒有興味地捧著手裏的咖啡杯很是享受地品嚐著,今天本是約了人在這裏談點事情,沒想到早到了,叫自己看了一出豪門好戲。

隻是這戲中的主角卻是自己的老板兼好友。

還真沒想到,平時看得溫溫淡淡,對任何事都一副漠不關心的樂無憂居然也這麼剛強的一麵,就她剛才那副捍衛自己主權領土的架勢還真是讓他大跌眼鏡。

聽她剛才說的“無價。”那兩字,他還真是替博感到高興,人的一生有那麼一個女人在意著自己還真是件幸福的事。

若是自己將剛才這一幕告訴慕容博那小子,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還真是期待呢!

據說孔二少的母親下個禮拜一過生日,韓雪做為孔熙的正牌女友自然也被拖著一同回美國了。

昨天菱姐又請假,因為她兒子的學校今天要開家長會,所以不來了。

今天花店裏就隻有她一個人,早早的,無憂就到醫院去看過奶奶,並向醫生谘詢了下情況和交代了幾句便回了花店。

剛到花店的大門,一輛咖啡色的寶馬車的車門便打了開來,無憂側過頭朝那車望了一眼,卻正好看到一個她不想見到的身影從車內走下來。

她快速地將頭垂了下去,裝著沒看到,翻找著包裏的鑰匙。

就在她將鑰匙從包裏取出準備開花店的大門時,季長風已來到她的身旁。

“憂兒?”他目光柔柔地注視著眼前的身影,輕聲的喚道,同時心裏也帶著一絲的忐忑和期望,他怕他的憂兒不理他。

聽到那熟悉的叫喊聲,無憂神色一怔,抬起頭目光淡淡地望著他,好半晌才扯出一抹疏淡的笑痕,“季總經理,要買花嗎?您稍等,我店門還沒開呢?”

說完她便快速地將頭轉了過去,將鑰匙放進鎖裏把門打開,徑直朝屋內走去。

季長風聽了她那客氣的話,心理又是一陣絞疼,神色有些傷痛,雙拳緊緊地拽著cha進西褲口袋裏,可是還是跟了上去。

“您看看,需要些什麼樣的花,分別多少支?要什麼樣的包裝紙?”無憂目光快速地朝花架上一掃,指著它們說著並徑直朝收銀台後走去。

季長風有些無奈地看了看那花架上的鮮花,苦澀的一笑,如今的他居然和憂兒這般生疏了,見麵連簡單的問候寒暄都不再有了,都是這些生意場上的客套和應付。

“憂兒,我今天不是來買花的,我隻是想來看看你。”季長風目光定定地看著那個在收銀台前一邊翻看著賬本,一邊在計算器上劈裏啪啦地按著數字鍵認真做事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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