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接過,將杯裏的牛奶一飲而盡,再次重新遞回到她的手裏,上前一步,習慣性的摟上她的腰朝他們的臥房走去。
無憂躺在床上,將目光落在剛出浴室裏沐浴出來的某人身上,隻見他身著一件黑色的絲質浴袍,領口大開著,淺濕的頭發還沒有檫幹,有幾縷發絲散亂地垂在額角處,發梢上還流淌著晶瑩的水珠,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隨意和鬆懈,更增添了幾分吸引力。
這樣的他看起來還真是賞心悅目,就像一件上好的藝術品,隻需一眼便也能讓人看得癡迷。
慕容博被她這樣的樣子給逗樂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一掃剛才在書房裏的冷硬和冰寒,他躺上床去,一把將身前的人兒摟進自己的懷裏。
嘴角的笑痕變得邪肆了幾分,他將還在滴著水珠兒的頭埋進她的脖頸間,沙啞著性感的嗓子打趣地問道,“在想什麼?”
麵對他的擁抱,聞著那熟悉的薄荷馨香味,無憂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她背對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回道,“沒,沒什麼?”
“不誠實地小東西。”就她腦子裏那些他又怎麼不曉得。
那熟悉的熱流瞬間順著她的耳朵流進她的心間,她身子一陣緊繃,還是有些不適他這麼親密的碰觸,一張波瀾不驚的俏臉頓時染上一片緋紅。
慕容博見她半天不言,緩緩地將她的身子扳正,迫使她麵對著自己,看著這張清純的嬌豔,他眼裏跳躍著一絲焰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然後在某人的大腦還處在一片空白的當頭俯身吻上那抹嬌紅。
突然的襲擊使無憂回過神來,內心一緊,使出全身的力氣將某人一把狠狠地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然後抓起一旁的薄被將自己緊緊的裹住,不留絲毫的縫隙,她抬起頭,目光清冷而防備,外加諷刺地說道,“剛剛有頓豐盛的免費宵夜你怎麼不吃?”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全然沒覺察出裏麵所含的一絲絲酸意,原本看到她那防備色狼的眼神提防著自己,慕容博心中頓時不爽,可在聽到她說的這句話後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許多。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挑眉戲謔道,“難道你想看到自己的男人打野食?”
無憂聽他這麼一說,臉刷的一下紅了,有些震驚,有些尷尬,又有些難為情的撇開頭,什麼,什麼自己的男人?他是自己的男人嗎?他們除了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躺在同一張床上外,他們間什麼也沒做,什麼關係也沒有。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喂,你別亂說,我們間什麼都沒有,這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