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瑞回過神來,深知自己剛才師失態了,側過頭卻對上了慕容博那雙滿含警告和不悅的冷眸。
他啞然失笑搖了搖頭,他還沒發現這慕容大少有對哪個女人有這麼強的占有欲過,從來女人對他而言就是電影片一樣,隨便供人觀賞,也像是酒水一樣,大家可以分被共飲。
看來有什麼實質性的改變?他帶著深意地看了一眼那個霸道狂傲,冷漠的男人一眼,轉過身對著無憂說道,“跟我來吧!”
無憂看了慕容博一眼,跟在冷瑞的身後直接上了二樓。
慕容博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隨意地拿起一份財經報翻閱起來。
冷瑞將無憂待到二樓的化妝室後,交代了他手下的一名得意助手給無憂化妝後便下到一樓來。
他走至飲水機旁,替他和慕容博一人倒了杯冰水,“你小子眼光還不錯,從哪弄來這麼正點的一個妞,說吧,這次打算跟人家玩多久?”
慕容博放下手中的財經報,眼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做回答,隻是伸出那隻戴著婚戒的手接過冷瑞遞上來的水杯。
冷瑞隻覺得眼前被什麼給晃了一下,定睛一看,原來是這小子左右的無名指上套了一枚婚戒。
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將那雙桃花眼睜得大大的,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幾遍,又伸出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疼!
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剛才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也不是什麼幻覺,而是實實在在的,這小子是戴了婚戒的。
慕容博將他那白癡的反應盡收眼底,鼻子一哼,一雙好看的劍眉不悅地挑著,滿是鄙夷和輕視。
“你結婚了?”冷瑞滿臉驚異地看著他,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著。
慕容博斜眼睇了他一眼,雙腿交疊,姿態優雅地靠坐在沙發上,“很奇怪?”
“不可思議。”冷瑞喝了一口冰水,如實回答。
“哼。”慕容博對他的回答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再次冷哼一聲,將頭側了過去,也懶得看他。
“剛才那位?”冷瑞故意將他的問句語音拖得長長的。
“我老婆!”
“還真是真的。”冷瑞噗的一聲,將剛含在嘴裏的冰水給吐了出來,索性他們平時都是十分注重形象之人,以至於那水才沒噴到對麵男人的身上。
慕容博很是鄙夷地挑了挑眉,一隻手握住下巴,一手隨意地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很有節湊地敲打著。
冷瑞有些歉意地抬起頭看著對麵沙發上那悠閑自得的男人,還真是不可思議呀,曾經的冰山不婚主義者,沒想到就這麼低調地將婚就給結了。
二十幾分鍾後,隻見一個畫著精致妝容,身穿淺藍色拖地長裙的絕美女子拽著裙擺從樓上走了下來,她雙眸清澈而清冷,本就修長的身影在裙子的襯托下更顯得高挑而迷人,就像一個高貴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