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原計劃,當冷芒看到自己的情人,摟著兩個女人,那麼,這兩個女人當中的其中一個,必須得挨冷芒一巴掌。
都說做戲要做全套,隻有這樣,燕雀是冷芒的情人,可信度將會高許多。不過燕雀想了想,還是別這樣的好,無論冷芒打了誰,結果受罪的肯定是她。
一襲修身小西裝,穿戴珠光寶氣,戴著一款限量版墨鏡,塗著口紅的冷芒,徑直在燕雀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抱著膀子,微微揚起腦袋,用她的精致下巴,像是在睥睨他們。也可以說是在深度,在欣賞一出好戲。
原本燕雀臉上還堆滿了淫蕩的笑,恨不得一張嘴就吃掉懷裏的這兩個極品,這畫麵落在酒吧很多男人眼裏,都覺得他囂張。
若非礙於守護在旁的幾個看上去不知道是保鏢還是打手的男子,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估計早就有人看不慣燕雀,過來教訓他了。然而此刻,當冷芒坐下後,燕雀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摟著兩個女人腰肢的手,頓時鬆了許多,臉上也寫滿了悻悻。
牛老板,聽起來確實挺牛逼的,不過,卻是在外人眼裏,在冷芒麵前,他這個牛老板,牛不起來。當然,這僅僅限於理虧的情況,其實冷芒還得聽他的。
因為冷芒是在牛老板的情人,一直以來,都是她在替他打理生意。而這個時候,作為演員,妙音和洛雪,自然得發揮她們的作用,何況妙音是真對冷芒不滿。
隻聽妙音開口,斜著眼睛盯著冷芒,尖酸刻薄的道:“你誰啊?這是你該坐的地方嗎?”
“你又是誰?”冷芒蠕了蠕嘴,這句話最終卻隻在她的心裏說出來,她這段時間,早就摸透了,妙音跟燕雀之間沒什麼,她頂多就算燕雀的一個朋友。
而妙音卻把自己當成了燕雀的女人,那副姿態,儼然就是個女主人,雖然沒對她吆三喝四,但也處處透著刁難的意味。
冷芒好說歹說,她是天門的人,是燕雀的備選老婆之一,就個人而言,她是大毒梟,什麼時候,輪到一個跟燕雀關係不明的女人,在她麵前指手畫腳?
“就是,牛老板,這女人是誰啊!”洛雪也不是省油的燈,說起來,來哥倫比亞後的這幾天,冷芒對她還不錯,但她可以感覺到,冷芒在提防她,那種被人當賊似的感覺,著實令她不滿。
空氣中頓時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燕雀的額上冒起冷汗,心說都是些好演員啊!
“咳咳,那個,你怎麼來了?”燕雀並不理會妙音和洛雪,給人感覺心虛了,笑的有些勉強,看向冷芒的時候,一臉的諂媚之色。
“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冷芒說著,嘴角漸漸彎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也就是這瞬間,是在演戲,她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若是平時,給她幾個膽,她也不敢用這態度跟燕雀講話。
不過還真別說,冷芒覺得這種感覺挺好的,沒那麼多顧慮,像是女人,親自逮著男人偷腥,她滿滿都是理,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