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搖搖頭，“我記得曾經有人跟我說過，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巧合，但你若是想告訴我，這都是認為的，理由牽強。”
“天門有多少精通術數的能人，恐怕連你都不知道吧？”冷月問道，見燕雀沒什麼反應，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想必連門主自己都不清楚！”
“但我敢肯定的是，我一半的人，他們每天都在幹一件事！”
燕雀微微驚訝，“你別跟我說，他們在給我製造巧合！或者很直白點說，怕我以後找不到媳婦？”
“聰明！”
“……”
燕雀相當無語，老家夥要不要這麼蛋疼，要不要這麼不靠譜？
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否定道：“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冷月問道。
“我跟清月幾歲開始就睡在一起了！”
“沒錯，當年門主將他帶走，也確實是將他當你媳婦在養，在疼，可你應該清楚，她身上隱藏著不穩定的因素！”
冷月沒有否認，繼續說道：“你們雖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你們的心中，不也裝著各自的秘密嗎？”
“比如說呢？”燕雀問道。
“按照正常女人的思維，你身邊出現那麼多女人，她該生氣才對，可她並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
“額……”
燕雀不想跟冷月討論這個問題，估計今後也不會去問清月為什麼，突然間嘴角微微揚起，玩味道：“說說你吧？”
“我？”冷月微微一愣。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讓我聽不明白的話，難道僅僅是為了傳話？”
“這是我自己的意思，跟門主沒有關係，隻是我覺得，有些話要是現在不說，以後未必還有機會？”
“什麼話？”
“你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冷月車速慢了下來，想必是接下來的話，很重要。
燕雀毫不猶豫點頭。
“你是怎麼理解備胎的？”
“備胎？”
“很多人的命運早已經注定了，就比如說我！”
“你的意思是說？”
燕雀若有所指，狠狠咽了口口水，卻不敢接著往下想，信息量有點太大了！
“如果我告訴你，當年，我，我妹妹，還有很多的美人胚子，都是門主替你選的備胎，你信嗎？”
“……別鬧，萬一我要是死了呢？他會做這樣的無用功？”
“所以，我成了很厲害的黑客，我妹妹成了世界暗殺榜第一的殺手，那些女人，相對也成為各行業頂尖的高手，所以說，天門目前與歐洲的這場仗，門主隻不過是在跟他們玩，天門若是啟用全部勢力，整個世界都會顫抖，你，現在明白了嗎？”
燕雀震驚，最後憋出：“雞賊！”
“你說話能別這麼難聽嗎？這叫算計，博弈，運籌帷幄！可是說到底，他還不是為了你好！”
“你說…他還是人嗎？”
“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燕雀頓時來了興趣。
“門主很偏心的！”冷月歎了口氣。
“早就領教過！”
“門主給你的禮物，除了鐵血雇傭兵團，還有天網，你可知道他給清月什麼？”
“青芒！”
“青芒又算什麼？”冷月輕蔑道：“他真正給她的，是我們！”
“你們？”
“沒錯，由二十四個代號裏有冷字的女人組成，史上最華麗的備胎聯盟！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雖然我們被稱作天門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