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燕雀一臉無辜的抗爭道:“那天晚上我在妙家給妙無忌拜壽,他打傷了我生命裏最重要的女人,我是有動機把妙家滅了,可恰恰是我在妙家,山裏又沒信號,我就是想出氣,我那時候也請不了救兵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燕雀以及身邊的女人,甚至是沈仲博與蘇清荷的電話,都不可能隨隨便便被人監聽竊取資料,燕雀相信,即便是龍鱗想查看自己手機裏的通話或短信記錄,那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隻要冷月不說出去,他們就肯定不會在她那查到什麼蛛絲馬跡,要不然她就不是那個東方黑暗破壞神了。
也就是說,他們最多就是把燕雀當成了懷疑的對象,要差也隻會查黑月亮,因為他們可能想不到冷月已經跟燕雀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而即便他們去查黑月亮,最為世界甚至超越頂尖這個層次的黑客,他們也別往在黑月亮那查到什麼。
所以燕雀很清醒的就把自己擺在了受害者的位置,哪怕如今也找到了台階下,那也得把該說的話說清楚,免得到時候人家總覺得他欠了什麼,今天找他要航母圖紙,明天就可能問他天門的保險箱鑰匙。
“哦,照這麼說來,你還是受害者了?”許中將睜大了眼睛,估計怎麼都沒想到,燕雀會反過來倒打一耙。
事實上他心裏也非常的清楚,說燕雀搞妙家,那也隻是納蘭威分析出來的,畢竟納蘭威說警告過他,不要跑廣西找妙無忌的麻煩,可燕雀偏偏就左耳進右耳出,不懷疑他,難道真是導彈係統出了問題?
燕雀聳了聳肩,當然。
“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那麼不識好歹呢!”許中將想不明白,燕雀的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當然洗刷罪名啊!”燕雀很認真的說道:“老許啊,相信你也知道,我當上這個龍鱗副總指揮,估計很多人都看不順眼,雖然我打了幾仗,幹出了成績,可我要是從此背上這麼一個罪名,即便表麵沒人說什麼,難免人家不會在背後嚼舌根子!那我以後在軍中,豈不是寸步難行?好歹大家搭檔一場,你也肯定不忍心看著我的前途就是止步吧?”
嘎!
那邊的許中將已經徹底的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燕雀,他心說這小子連大首長的辦公室都來去自如,更是部隊上的紅人,隨便說幾句話,軍委那夥老頭子都要斟酌半天,他現在居然說自己前途堪憂?
許中將想想自己,活了五十年,比燕雀的肩膀上還多一顆星,可他都沒有過那樣的待遇,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深吸口氣道:“行了,還是那句話,要是這次的事情辦好了,什麼都好說,給你開表彰大會都行,要是搞砸了,有你小子好受的!”
“我出馬你還不放心嗎?”燕雀拍了拍胸脯,想了想,問道:“據我所知,西邊可不止這一件事等著我去處理吧,我現在就問你一句,到時候我可以殺出國境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