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慶祝呀?”沈妃兒眉間含笑,還不忘朝燕雀拋個媚眼,眼中卻盡顯狡黠;可以看出這段時間,小妮子跟她們學到了不少東西。
“由於我個人比較低調,也向來不喜歡鋪張,但今天的確是個重要的日子,最起碼也得要有碗壽麵吧?”燕雀的視線從她們的臉上緩緩移過,漸漸投向了空蕩蕩的餐桌,最後落在了廚房的位置。
“這就沒有了?”尹佳人一愣一愣的望著燕雀,眼神裏滿滿都是不敢相信,再怎麼說,燕雀也算是個小資產階級,可他第一次過生日,願望居然是吃碗長壽麵,這未免也太沒追求了吧?
“對呀,沒了呀。”燕雀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雖然,今年的生日少了兄弟們,卻多了她們;重要的是,他由真正的生日,想起了亡故的父母,不管今天是二十歲,還是二十一歲,父母要是在天有靈,肯定會為他祈福,替他感到高興吧!
最重要的是,他與清月之間那點僅有的隔膜也消除了,他們可以真正的相愛,且,還是同一天生日。
他或她,別無所求。
見他咂巴嘴、舔舌頭的樣子,唾沫都咯咯笑了起來,這男人,自有他的可愛之處。
沈妃兒伏在燕雀的耳邊,一臉神秘道:“今天清月姐姐做了好多好吃的,小心待會兒連舌頭都吃下去喲。”
聽她這麼說,燕雀不由得漸漸睜大了眼,有些驚訝的朝清月看了過去,待清月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才磨掌搓手的朝沈妃兒露出了含蓄的笑,就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而沈妃兒卻無半點懼意,笑裏反而帶了幾分挑釁的意味,她在委婉的告訴他,他似乎已經有段時間沒跟她做那種羞羞事了。
一時間,燕雀明顯感覺到,除千葉柳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幸災樂禍的樣子,她們幾個的眼神裏都充滿了炙熱,跟一個個饑渴難耐的女漢子似的,恨不得立刻將他撲倒。
燕雀艱難地咽了口口水,感覺身體瞬間被掏空的同時,更止不住的在腦海中描出一幅幅香豔旖旎的畫麵: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被戴上手銬腳枷,像奴隸那樣,在堆滿各種‘刑具’的房間裏爬來爬去,而穿著各種製服的她們則騎在他的身上,腳上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大長腿上套著黑色縷空網狀絲襪,戴著真絲手套的纖手裏高高的揚起一根皮鞭,長長的睫毛掩飾不住妖媚眼神裏的那抹興奮,一張櫻紅的小嘴不停地在冷叱:“駕~~~”
想及此處,燕雀的冷汗在嗖嗖的往外冒,視線忍不住再次從她們的身上緩緩掃過,清月和沈妃兒最心疼他,自然不會那麼幹,相反他想怎麼擺布她們都可以,尹佳人本來就是個非常矜持的女人,等孩子一出來,她以後估計也做不出那種事來,千葉柳應該跟趙詩彤一樣,是個連接吻都還需要教的性冷淡,柳若曦和伊蒂絲是那種知道怎麼去取悅男人的女人,姬娜是。。。
隻要多看姬娜一眼,燕雀就很容易由她的名字,將她與埃及曾經的那位‘豔後’聯係在一起,從這女人趁他虛弱的時候,爬到他身上的舉動就不難分析出,她是那種敢在愛情方麵追求最刺激的存在。
多看了姬娜幾眼,燕雀最後還是長長的鬆了口氣,雖然她也很強勢,但是想要駕馭她,其實也沒有太大的難度,實在不行的話,就讓京海鐵三角想辦法去鄉下搞點補藥回來,保準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最要命的,是那個妖精!
寧落塵絕對的女王範,隻要她哪天突然想起要玩了,估計什麼都幹得出來,而且他還不能拒絕,隻能乖乖配合;一想到她,燕雀都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即便也已經釋然,可明天就是中秋節了,時間未免有些倉促;名義上,是她的演唱會,試想,以她的性子,他又如何獨善其身?
早在隴城的城南小屋,寧落塵就瞄準了角落裏的那架鋼琴,她當初的眼神,如今他還曆曆在目,就算班主任蔡老師不讓306搞個節目,隻怕寧落塵到時候也不會放過他;不過,燕雀也早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
如今,伊蒂絲走了,寧落塵還沒來,在這個特別重要的日子,燕雀難免有小小的遺憾,特別是伊蒂絲,那個他還來不及好好去愛,都挑不出一件禮物回贈那份愛的女人。
似乎察覺到燕雀的情緒稍微有了變化,清月適時出聲,打趣道:“妃兒,你去把啞巴與李筱然叫下來,我們準備開飯了,要不然,看某人的眼神就知道,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我們都給抗回房間了。”
聽清月這麼一說,燕雀“嘿嘿”笑出聲來,目光帶著濃濃的侵略性,開始在幾女身上前凸後翹的地方掃了起來,似乎在問:信不信,今晚就讓你們全都屈服在老子的淫威下?
然而,當掃到尹佳人那鼓起的肚子時,卻是怔了怔,迎上她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立馬就改口道:“餓著我沒關係,別餓著我兒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