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極有可能承受類似於電影裏的練功走火入魔所帶來的痛苦與折磨。
到那時候……
他都不敢接著往下想。
柳若曦一直靜靜的看著他,摩挲著他的臉龐,似乎察覺到他可怕的氣息,不禁問道:“你怎麼了?”
納蘭秋也感受到了燕雀無意間散出來的戾氣,他都忍不住挑了挑眉,燕雀軍訓期間的樣子他還曆曆在目,他不得不考慮,要不要跟許老頭打個報告,一旦哪天燕雀身上的戰場病突然爆發……
還好納蘭秋並不知道,燕雀的狀況跟清月比起來簡直叫不值一提,不然他以後肯定打死也不願再招惹燕雀了。
“沒事……”燕雀呻吟著緩緩坐直身子,揉揉太陽穴,使勁晃了晃腦袋,頭疼得不要不要的。
“不行就憋逞能呀!不過也對哦,你今天就是醉得走不動了,那也沒關係,反正等下有柳小姐服侍你。”納蘭秋笑著說道,見燕雀這副模樣,不由有些小小的得意。
雖說納蘭秋提到了柳若曦,但他可並沒有往多了想,就意在嘲諷燕雀,找那種成就感;可這話聽柳若曦耳中就不一樣了,頓時感覺臉上的溫度更高了。
“少廢話,一人一半,幹了解散!”燕雀最看不慣的就是納蘭秋這副嘴臉了,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當即也不與他囉嗦,將桌上剩下的十瓶啤酒全部擰開。
“你牛!”納蘭秋也抄起了一瓶,卻一臉奸計得逞的笑,至於他到底在笑什麼,恐怕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叮!
不有分說的,兩人抄起瓶子就撞在了一起。
兩人把瓶子放在嘴邊,還沒來得及喝呢,不料一直埋著頭的陸成傑卻猛的抬起頭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臉慌張的樣子就跟見鬼似的。
“怎麼了這是?”燕雀晃了晃腦袋,迫使清醒一點,這才一愣一愣的看著陸成傑。
“我做了個噩夢,有群蒙麵人要殺我,可把老子給嚇的……”
陸成傑說著抹了把冷汗,猛然間見燕雀與納蘭秋還在拚酒的架勢,頓時擺出一副老子服了你們的樣子,打著嗬欠擺擺手:“你們繼續,繼續。”
見陸成傑又把腦袋埋下了,燕雀與納蘭秋二話不說就開始往嘴裏灌酒,兩人斜眼相視,眼中殺氣騰騰。
雖說兩人一口氣也都幹了三瓶,但他們已經做不到之前那般滴酒不灑了,喝一半漏一般。
見燕雀那副喝多了難受的樣子,柳若曦潛意識的就拍打他的後背:“你慢點喝。”
“我沒事!”燕雀朝柳若曦傻傻的笑著搖搖頭,看向的納蘭秋的時候,眼中殺意盈然。
“繼續!”
咚!
就在兩人正打算吹第四瓶的時候,不料陸成傑又猛地抬起頭來,還翻白眼的雙手亂舞,就跟被女鬼XXOO了似的,滿頭大汗。
“你又怎麼了?”納蘭秋不爽的打著酒嗝,一愣一愣的看著陸成傑,由於聲音有點大,幾人都紛紛驚醒過來,也都朝陸成傑看了過去。
“我又夢到了剛才那群蒙麵人了,你猜他們說了什麼?”
見陸成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樣子著實嚇得不輕,納蘭明當即問道:“說什麼了?”
就見陸成傑抹了把冷汗,而後咬牙切齒的冷笑道:“小子,老子們正愁找不著你呢,你居然還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