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沒有親他？”陸成傑再使勁眨了眨眼睛，他剛才根本沒看清楚，就見柳若曦將嘴湊過去，瞬間就坐直了身子，然後……
柳若曦不顧幾人的眼神，將瓶中的大半瓶啤酒一飲而盡。
而燕雀則徹底愣在那兒，直到柳若曦又重新開了一瓶，他才苦笑著回過神來。
而他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柳若曦做一樣的動作；見兩人像不要的錢那樣的吹著瓶子，幾人表示眼睛已經不夠使了。
點了根煙，長長的打了個酒嗝，燕雀又朝柳若曦看了過去，想著她在耳邊說的話，不禁出聲道：“你說你恨我，可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
柳若曦嘟著嘴裏的酒氣，重新靠了回來，真誠一笑：“我更感激你。”
燕雀搖搖頭道：“其實你真該恨我的，畢竟……”
“我知道，但是，我恨不起來。”柳若曦輕聲說道，有些話她憋在心裏很久了，說出來了，心裏好受了很多。
“難道，就因為我幫你踩垮了齊家？幫你媽媽報了仇？間接的化解了你們父子之間的仇恨嗎？”燕雀有些不解道。
柳若曦沉默了好幾秒，而後輕輕點頭，卻是搖頭道：“你少說了一點。”
“少說了一個？”燕雀表示真的想不到了，現在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也容不得多想什麼。
“你想知道嗎？”柳若曦舔了舔舌頭，此時的樣子，看上去多了抹嫵媚。
這是當然。
燕雀果斷點了點頭。
看來說這個也需要很大的勇氣，柳若曦又將剩下的半瓶酒一飲而盡，等了好幾秒之後，在陸成傑瞪大的眼睛裏，又朝燕雀將櫻桃小嘴湊了過去。
這次，陸成傑看得真切，她沒有親他，而是湊到燕雀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就見燕雀的眼睛漸漸睜大，有些不敢相信。
柳若曦說完後，又將手伸向的瓶子，接下裏她隻給自己倒了一杯，卻也是一飲而盡；眾人看在眼裏，不禁朝燕雀投去了質疑的眼神，女人這麼喝酒，除了嗜酒和應酬，肯定是因為男人。
燕雀捏了捏鼻子，長長的吐著青絲，而後淡淡開口：“其實你不用感激我的，因為我當時就後悔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好！”
柳若曦跟他說，她感激他當時沒有答應她那‘過分’的條件，也就是她用身體交換，讓他幫忙對付齊家，她覺得他是個好男人；而燕雀現在之所以這麼說，就是不想讓她覺得她欠他。
柳若曦聽這話的時候，杯子正舉起嘴邊，忽然手上的動作一滯，而後還是一口喝了個幹淨，然後就將臉湊到了燕雀的眼前，微笑著問道：“那你現在還在後悔嗎？”
嘎！
如此近的距離，他可以跟清楚的觀察到她，她長長的睫毛閃動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張精致到幾乎沒有毛孔的漂亮臉蛋，臉上那兩抹淡淡的紅暈很是誘人，精巧的瓊鼻，輕輕的鼻息和嘴裏吐出的芬芳，混合著酒氣，無疑可以對男人造成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