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就走了?”幾人呆呆的看著百裏畫仙遠去的倩影,表示有點沒反應過來。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納蘭秋當即有感而發。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陸成傑似乎戀戀不舍。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水草!”楚懷禮不禁悲天憫人。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邱少影有些心馳神往。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納蘭明果然是個天才,這套路深的沒誰了。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唐朝!”
燕雀果斷該了最後麵兩個字,他知道,這幾個家夥並不是詩興大發,而是變著法的打擊人,還別不承認,乍聽徐誌摩這首詩,還真他媽的滿滿都是諷刺和嘲笑。
而燕雀心裏的那抹苦,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輕輕的走我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最後,幾人齊齊吟唱這句,沉默了幾秒:“嘁……”
“來,喝喝喝!”幾人齊齊舉起瓶子碰了一下。
整了一小口,邱少影饒有興趣的朝燕雀看去:“看你的樣子,好像並不認識那個百裏畫仙啊,怎麼會聊得這麼熟絡?”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這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納蘭秋撇了邱少影一眼,一語戳穿了燕雀的演技。
“老子好歹也是京大表演係的,演技有這麼拙劣?”燕雀看了他們一眼,仿佛信心受到了打擊。
“你們還別說啊,剛才那個百裏畫仙是真美呀,壞就壞在那滿頭的銀發,老子還以為見到了真心版的白發魔女呢!”楚懷禮不禁感慨,有些美中不足的味道。
“嘿!沒準她還真就是個魔女,瞧瞧她那張冷冰冰的臉,像誰欠她3000億似的。”陸成傑說著不禁朝燕雀看了過去,現在3000億已經成了燕雀的代名詞。
當然了,這個數字將成為太子黨四人永遠的痛。
“我說,你剛才怎麼不直接把3000億給丟出來,也學學人周幽王討好褒姒,看看那個百裏畫仙她到底會不會展顏歡笑?”楚懷禮有些遺憾的發表了想法。
“別說3000億,照我看啊,就算燕雀給她全世界,她也未必會滿足,沒聽她最後說什麼嗎,那得取決於態度!”納蘭明說著,碰了碰旁邊正在發呆的燕雀,那意思是,你說呢?
“你們覺得,她指的是什麼態度?”燕雀隨口問了出來,他還真在琢磨百裏畫仙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當事人是你,我們怎麼知道她想讓你做什麼,不過我聽一位前輩曾經講過,男人討好女人的70種辦法啊,除了買買買,那就剩69了。”
陸成傑弱弱的發表了看法,卻發現眾人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到他,當即不解道:“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