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食其果,誰叫你當時給你二叔出的那個餿主意!”
燕雀一聲輕歎,納蘭明好歹也是個天才,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呀!
“你們不提,我還差點搞忘了,你還記得軍訓的那天晚上,你是怎麼整我的不?”
納蘭秋頓時不爽了,燕雀讓他抱著槍吸引火力,那是為了消滅敵人,這他可以理解,可燕雀為什麼不提醒一下,從宿舍跳下去有那麼高?
頓時,燕雀很是無辜的搖搖頭,貌似那天好像沒發生什麼呀?
“我也不欺負你!”
納蘭秋說著,朝旁邊的服務員打了個響指:“啤酒,先來四打!”
他這麼搞,邱少影和楚懷禮都還沒喝,就已經感覺醉了。
燕雀眯眼,剛才已經喝了不少,這小子後來發威,存心整人吧!
先讓他得意幾天,到時候有他好受的!
等服務員把桌上的空瓶子都收拾了,燕雀才撇著滿桌子的酒:“你想怎麼整?”
“看在你今天沒把啞巴給叫來的份上,我們就先三瓶三瓶的來吧!”納蘭秋確實聰明,他想整燕雀,居然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燕雀不禁苦笑,不是有好事想不起啞巴,今天確實是個意外。
“舍命陪君子!”燕雀有種獨孤求醉的感覺。
接下來,在幾人的眼神鼓勵下,燕雀和納蘭秋持續吹了六憑。
兩人滴酒不灑,幾人不由暗暗立起大拇指。
直到兩人都打嗝坐下,邱少影才不甘寂寞的對楚懷禮道:“正好我也有點渴,不如整兩瓶?”
楚懷禮點了點頭:“正合我意……”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六人都在喝酒,準確來說是在拚酒。
燕雀來者不拒。
聊天,也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女人。
或許他們都知道,燕雀心情不好是女人造成的吧!
很快,傍晚八點。
酒吧裏的人漸漸變得多了起來,最初的舒緩音樂也換成了搖滾。
此時,燕雀懶散的靠在那兒,靜靜的叼著根小煙,依然是怔怔的看著頭頂不遠處的那顆旋轉著的五色彩燈,卻是什麼都沒去想。
他已經不記得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是有些麻了。
他們五個也沒少喝,除了眼睛有些迷離,臉有點紅,暫時還沒人醉;隻是,邱少影和陸成傑都把T恤給脫了,光著上身叼著煙劃著酒拳。
桌上桌下,一片狼藉。
就在此時,眾人突然感覺一個白影站在了旁邊,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徹骨的寒意;就算是喝了那麼酒,也感覺冷颼颼的。
燕雀漸漸眯起了眼睛,納蘭秋緩緩抬起頭來,總之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是個女人。
一頭銀發的女人!
她真的好美,著一襲白色輕紗,仿佛畫中仙,卻是神色冷漠,麵若寒冰;她冷冷的站在那兒,即使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視線所到之處,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
順著女人的視線緩緩移去,陸成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不是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