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四男一女朝這邊看來,張舒然扯了扯燕雀肩上的衣服:死了死了!
此時,太子黨的人已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胡少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屁顛屁顛的朝五人走了過去,一臉諂媚道:“秋少,邱少,陸少,楚少,納蘭小姐,什麼風把您幾位吹來了?”
觀眾們紛紛猜測五人的身份,看上去,他們貌似跟胡少他們不是一夥的呀?
太子黨一幹小弟太妹見狀,都睜大了眼睛,胡少除了對幾位太子畢恭畢敬,什麼時候見了別人也這樣了?太子黨每年都會舉辦內部活動,四大太子他們是認識的,顯然不是眼前這幾位。
“你先別急著跟我說話,你叫什麼來著?”納蘭秋撇了眼胡少,有些想不起來了。
“胡說,胡說八道的胡說,我是童少的表弟。”胡少連忙自報家門,還順便把童興抬了出來,否則他還真見不了台麵。
“哦,原來你是他表弟啊,我想起來了,以前童興被我揍的時候,就是你在旁邊哭吧?”納蘭秋淡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胡說的嘴角抽了抽,心說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怎麼還記得,這麼多人在場,就不能稍微留點麵子嗎。
卻也隻能幹笑點頭。太子黨跟公子黨之間是有矛盾,可身份層麵不一樣,他們兩邊的人見公子或太子,都得小心伺候。
“秋少,您幾位怎麼到這來了?”胡說好奇道,打死他都不會將他們的到來跟燕雀聯係在一起。
“哦,我們順便從這路過,正好聽說太子黨在辦事,好奇就過來看看,我們沒打擾到你們吧?”納蘭秋笑眯眯的道,撇了燕雀一眼,不可查的撇撇嘴。
“秋少取笑了,跟您幾位比起來,我們這連小打小鬧都算不上,不打擾,不打擾。”胡說連忙搖頭,語氣酸溜溜的,誰叫人家身份尊貴呢。
“我看你們這陣仗,應該來了有些時間了吧,怎麼?你們就站著吹牛皮,主呢?”邱少影饒有興趣的看了太子黨的成員們一眼,這可不是太子黨辦事的風格。
“幾位爺有所不知啊,那個,就那蹲著玩手機的外地小子,說話狂得很,叫我們隨便出招,他今天奉陪到底,聽說他也叫人了,我們正在等他叫的人到呢!”胡說簡單的跟幾人解釋了一遍,看向燕雀的時候,不屑的撇了撇嘴。
“等他叫的人到了,好一塊收拾對吧?這的確省事得多!”陸成傑似笑非笑的道。
“陸少果然英明,隻是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也不見他叫的人來,我真開始懷疑是不是被那小子擺了一道!”胡說的語氣漸漸冷了下來,已經想好要怎麼收拾燕雀了。
“他沒擺你,他叫的人已經來了。”納蘭秋淡淡開口。
“啊?哪呢?”胡說一驚,連忙四處看去,並沒發現有‘異常’人員,忙著苦笑道:“秋少,您別我開刷了!”
納蘭秋笑而不語,一直沒有說話納蘭倩出聲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胡說:“他叫的人,就是我們哦!”
胡說一愣,臉色一變,抹了把冷汗,陪笑道:“納蘭小姐,您別開這種玩笑了,會嚇死人的!”
哼。
納蘭倩冷哼著,笑意消失,堆滿了憤怒,二話不說,抬手就朝胡說甩出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