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輝打完電話後,燕雀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靜;雖然鐵血的背後本來就是站的天門,它就屬於天門的另類勢力,但它畢竟不完全屬於天門,與解散後加入,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所以燕雀才會這麼心痛。
掛斷電話之前,還有點小插曲,陳輝說,他打死也不願意做這個壞人,非得燕雀自己前往;想想也是,好好的一個家,說拆就拆了,任誰都幹這種事都會心痛。但燕雀說,最近組織上派有重要任務,恐怕抽不開身,所以這個壞人,還得讓陳輝勉為其難的做下去。
雖然燕雀隻是為了唐塞,隨便找了個恰當的借口,但是組織上確實有任務交給他,簡單來說,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強軍。
建立和完善,增強海軍的實力,這隻是任務中的一部分;燕雀暫時不打算去管這個,反正計劃都在裝在腦子裏,再說了,要是沒有龐大的資金做保證,就算計劃再完美,那也隻是一個假設;他接下來的重中之重,還是在地上。
納蘭秋老爺子那天在跟燕雀細談時,他問燕雀,有沒有興趣開辟一個全新的軍種出來,當時就把燕雀給嚇蒙了;開辟一個全新的軍種,那家夥,可比訓練出N支特種部隊的難度都還要大,這種事不是說我有錢、有人就可以解決的,那必須得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齊了;所以燕雀當時想都沒想,就果斷拒絕了納蘭老爺子的‘好意’。
但是,如果上麵真給燕雀下了死命令,要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造這麼一支全新的軍種出來,燕雀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他硬著頭皮也能整出來;千萬別忘了,沈氏集團的附屬集團,盛天集團現在在幹什麼,那群生化、基因專家,燕雀可不是花錢請他們喝茶的。
再說了,龍鱗的地下也有這樣的基地,隻要燕雀說,他是在替國家辦事,到時候許老頭就算再心痛,他也隻能乖乖把研究成果交出來;到時候再把冷月要到手,讓她隨便造幾個新型武器,嘿嘿……
好嘛,納蘭老爺子被燕雀拒絕後,當時非但沒有半點不滿,一雙老狐狸的眼睛反而賊閃賊閃的,結果燕雀就悲劇了,這才有了燕雀接下來在納蘭秋麵前的吹牛,說哪天要是玩膩了,也搞個性質跟魔鬼營差不多的營出來。
燕雀理所當然的是總教官,但擺在眼前的,有兩個問題。
一,番號是什麼?
這必須得搞個響當當的名號,不說比魔鬼營聽上去牛多少,但最起碼也要霸氣十足對吧;燕雀第一次與陰勾鼻打交道的時候,就在心裏與那老頭暗暗較勁了,既然眼下有這麼好的條件,那就必須得分出個高低來。
二,去哪找‘搭檔’?
找教官這種事可是重中之重,不能說某某某好牛逼呀,號稱XX軍區戰神,XX特種大隊的不敗神話,那就非得把給請來,那些人心高氣傲,一般走路都是用下巴看人,雖然也能使喚,但是燕雀不想給找氣受,萬一哪天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打敗了他們的神話,那可就不好玩了;他要找的,是既有本事,看著又順眼,還很好使喚的那種,到時候隻需把軍帽往臉上一蓋,認真的打瞌睡就行了,多輕鬆呀。
去龍鱗、北刺、南劍及幾個神秘特的種部隊挖牆角,那無疑是燕雀的首選,但他並不確定,要不要這麼去做,畢竟人家的‘老板’,起碼都是少將低級的,真要是把人得罪死了,以後在軍隊裏還混個毛線啊。
思想前後下來,燕雀還是覺得該先從身邊入手,畢竟身邊也蠻多附和條件的,至少得特別‘關照’一下某幾個人,好歹他們在軍訓的那兩天裏,對他也是挺‘照顧’的嘛!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一想著以後那些把陰溝鼻的鼻子嘴巴都氣歪了的情景,燕雀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之前的傷心煙消雲散。
無意識的抽出一顆煙,含在嘴裏,又趕緊放了回去。尹佳人搬進來了。
看了眼時間,這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了,可她們卻還沒有回來的意思,燕雀不禁輕聲嘀咕道:“都去哪浪了?”
本來號碼都已經翻出來了,想打電話問問她們到底是啥情況,可想了想卻是忍住了;燕雀深知一個道理:女人就是沙,握得越緊,它流失得越快,要想徹底握在手裏,除非把它弄濕咯。
恰在此時,啞巴打著嗬欠,夢遊般的總算是從樓上下了。
“啞巴,昨晚你是不是趁沒人的時候,對人李筱然幹什麼了?”燕雀笑眯眯的打量著啞巴,饒有興趣的道。
啞巴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猛然間聽到這話,瞬間就清醒了不少,卻是張嘴瞪眼,一臉茫然的看著燕雀,隨即慌張起來,雙手猛擺,腦袋也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真沒有嗎,那我怎麼感覺你欺負她了呢?”燕雀將信將疑,其實他就是想套套話,看看兩人的關係到底有沒有更進一步,這好不容易才給他相中一個,煮熟的鴨子可不能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