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燕雀也猜穿了暴君的想法,他又一擊不中,收拳之際冷哼一聲,撇了撇嘴:“他奶奶個熊的,到底是誰眼瞎還是腦子進水了,居然給你起了這麼個外號,這也太不科學了吧,難道在沙灘上打洞產卵那玩意是你兄弟?”
暴君正準備使出一招出神龍擺尾呢,豈料被燕雀這話直接整懵了,動作停頓下來還不算,不禁想:沙灘上產卵的,那是什麼鬼?
就在他愣神之際,燕雀化作一道黑影,再次朝暴君撲了過來,直接使了招餓虎撲食。
也就在此時,暴君也終於明白了,燕雀是變著法的罵他縮頭烏龜呢,暗罵一聲卑鄙,怒火也蹭蹭蹭的往上冒,頓時瞪著通紅的雙眼,舉起青筋暴起的拳頭迎了上去。
呼呼!啪!
袖子生風,掌拳相撞,聲音格外的清脆刺耳,如果被人聽了,隻會覺得頭皮發麻。
頓時,掌心傳來了一陣疼痛,可這並沒有令燕雀皺眉,反而讓他興奮起來,看來傳言不虛,暴君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容易衝動,激將法什麼的很好使。
反觀暴君呢,他現在的樣子用怒發衝冠去形容最恰當不過了,一想到燕雀的種種行為,特別是他那副欠揍的嘴臉,暴君就忍不住火冒三丈;他身上的氣息漸漸變得暴虐起來,他想殺人;二話不說,雙腿一蹬就朝燕雀撲了出去,看那招式,介乎於漁郎問津與魚躍於淵之間。
見暴君來勢洶洶,燕雀眼中的輕蔑之色也已斂去,頓時化作精光湛湛,心頭也湧起了濃濃的戰意;聚周身之力凝於腰間,猛然一躍……
燕雀就好像被張無忌附體了,秒會武當絕學梯雲縱,躍起之際身輕如燕;恰在此時,暴君那霸道的攻擊也已經到了,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沒有絲毫意外,他撲了個空。
隨著眼前一花,暴君用腳趾都能想得到,燕雀很有可能直接躍過他的頭頂,緊接著使出一記倒掛金鉤!
這樣想著,暴君的臉色不禁微變,菊花一緊,根本來不及多想,就要轉身回防,不料肩頭一沉;好吧,燕雀並沒有跳過去,而是轟然站在了暴君的肩膀上,這招也算移花接木吧。
“喝!”
伴隨著燕雀的一聲高吼,暴君隻覺左肩一輕,右肩更沉,他驀然抬頭間,當看清了燕雀的動作後,頓時老臉都綠了:你騎在老子的肩膀上也就罷了,可你為毛還要使出白鶴亮翅這種雞肋招式?你不照顧我的感受也就算,可你好歹也尊重一下場上的氣氛吧,我是在跟你拚命好不好,不是給你當配角,配合你耍酷的!
呼!
好在暴君隻是氣得吹胡子瞪眼,肺還沒氣炸,他隻覺一道冷冷的勁風突然朝頭頂襲來;暴君知道,這不是什麼泰山壓頂,而是真真正正的醍醐灌頂,一想著那滿地的西瓜汁,暴君就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啊呀呀!”暴君厲吼!
聽這震耳欲聾的聲音,不難猜測他已經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他猛地舉起雙拳,護住腦袋,渾身的力氣都灌注到了右邊肩膀上,勢必要將燕雀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