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都僅是燕雀的猜測,除非她的出現就是針對自己,否則,他實在想不出第三種解釋。
總之,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危險,她外表熱情無害,內心冷漠無情,用個貼切的詞來形容她,心機婊。
“你不敢嗎?”她的嘴角泛起的弧度說明她很不屑,眼裏的那抹鄙夷漸濃。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激將法對我來說沒用,美女自然是好,可也得有那個命去招惹。”
來這的,無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燕雀自是不怕麻煩,可他還沒傻到心甘情願被人利用;這個女人的確很漂亮,可他並不感冒,況且今晚,他來這就是為了配合納蘭倩參加活動,沒有獵豔的打算。
見燕雀不由分說就邁開了腿,她看著他的背影,輕哼道:“你在害怕?”
“害怕?”
燕雀聞言止步,半截香煙在夜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竟是當即折了回來,這次站在她麵前僅隔一個拳頭的位置,一臉玩味的盯著她的臉:“我很少做護花使者,即使有也是心甘情願,你起碼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吧,那樣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隔著這麼短的距離,他可以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下意識的就嗅了嗅,而她則體會到了這個男人的霸道,那笑在她看來很是邪魅;她腦袋微仰,心跳加速,卻屏住了呼吸,如果不這樣做,胸就會貼上他的身體。
兩人表麵都很平靜,實則內心早起波瀾,可以肯定,那不是對彼此的癡迷;他們現在的姿勢看上去有說不出的曖昧,至少楚懷禮等人遠遠就止住了腳步,安靜地看著那一幕,似乎在期待,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呢?
“你難道不覺得,我可以將你的反複無常,理解成欲擒故縱嗎?”那女人佯裝鎮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嗯,我也不認為自己是個死板的人,感謝你這麼肯定,至於欲擒故縱,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我突然覺得你叫什麼對我來說似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會不會死,但我肯定會牡丹花下。”
說著,燕雀不等她反應過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在楚懷禮等人的異樣眼神裏,一把摟住了這個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兩人的腹部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他不會,不會真敢那麼幹吧?”楚懷禮這般想著,驚得合不攏嘴,他身後那兩對情侶,也睜大了眼睛。
此時,燕雀緊緊摟著她,嘴角噙著莫名的笑意;她雙手握成粉拳,放在胸口處,儼然構成了兩人間最後的防線,她或許根本就沒想到燕雀會這麼直接,以至於訝異的小嘴微張,而燕雀看著那兩片欲張欲合的唇瓣,腦袋緩緩湊了上去。
見狀,楚懷禮憋了半天才吐出四個字:“幹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