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啞巴悄無聲息的坐在了對麵。
如果不是嗑瓜子的聲音有點熟悉,燕雀不會這麼快就回過神來。
他的左臂上還纏著幾圈繃帶,對比之前那副粽子的樣子,燕雀輕笑時,還感到非常慶幸,兄弟還在。
試探性的問了句:“怎麼樣,能喝不?”
聞言,啞巴則直接抄起一瓶,用嘴擰開瓶蓋,衝燕雀憨然一笑,卻帶著挑釁的意味,那意思無非想說:這點小傷算什麼,信不信我秒秒種就幹趴你?
燕雀一怔,看來這家夥恢複得還不錯呀,這都開始叫板了!
也開了一瓶,兩個酒瓶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一口幹掉小半瓶,燕雀嘖嘖嘴,隨即眯起雙眼,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道:“我說,現在就剩咱們兩個了,要不要晚上去找點樂子?”
啞巴一臉的疑惑,一愣一愣的。
“剛才我在沈氏集團的時候,無意中聽員工們談論,說是最近,隴城剛開了家洗浴中心,一條龍服務,最重要的是,那裏的服務員都是高校畢業生,顏值絕對有保證。”
說著,燕雀把一張認真臉湊了過去,左右一看,搞得跟007一樣神秘,輕聲道:“這種好事,別人我都不告訴他,要不咱兩等下去體驗一次,你放心,我請客。”
啞巴眼珠子一轉,看向燕雀的時候,那眼神像在看陌生人那樣,似乎在想:這是要鬧哪出呀,不對不對,絕對有詐!
啞巴果斷搖頭,拒絕了燕雀的‘好意’。
還是不開竅!
燕雀坐直了身子,難免有些蛋疼,鬱悶得直接將剩下的大半瓶啤酒倒入腹中,如果這個時候韋小寶在的話,不知道他能不能幫上一丁點忙?
想著,也有段時間沒跟鐵三角聯係了。
自顧掏出電話,給三人各自發了條短信:你小子在哪兒逍遙快活呢。
而三人像事先商量好了,給燕雀的回複,內容竟然如出一轍:老大,你真把島國公主搞了?你要是身體吃不消的話,那也沒事,我們已經做好去鄉下給你收羅藥酒的準備了。
本來就被啞巴搞得有些頭疼,這下表示非常蛋疼,不禁摸著下巴想:老子真是那樣的人?
隻是想想,燕雀都忍不住一激靈,懶得回複他們,將手機收好後,直接跟酒幹上了。
從下午一直坐到晚上,燕雀不記得到底喝了多少,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直到夜色酒吧的夜場時間開始,他才帶著啞巴,兩人東倒西歪的離開。
走在半道上,啞巴又在一家燒烤攤前停了下來,這讓燕雀再次懷疑,是不是真得帶他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無奈之下,兩人又找了個坐,吃了幾十塊錢的燒烤。
回到城南小屋,時間無限接近淩晨。
洗完澡,燕雀躺在床上,正琢磨著,要不要給誰打個電話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了進來。
聲音冷冽:“講!”
“少主,千葉柳現身了。”電話那端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