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未發生,除非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然,誰也無法斷言劇情的走向和發展。
就拿眼下的事來說,燕雀在接伊蒂絲的過程中,會出現這樣的小插曲,他就有點始料未及。
不可否認的是,無論這幾個家夥,是跳梁小醜,或跟他們的言語和表情一樣,真的有點牛,他們都沒有對燕雀造成絲毫的困擾。
相反,燕雀發自內心的,很想跟他們道聲謝。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幾個不開眼的家夥,他在麵對伊蒂絲的時候,定然不知開場白該怎麼說,指不定現在正被伊蒂絲的十萬個為什麼中的一個問題,搞得一臉懵呢!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插曲,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尷尬,那幾個家夥在對他的女人無禮後,還能繼續站著跟他講話。
此刻,如果有了解燕雀的人在,他們定會不嫌麻煩的,好好給那幾個青年上一課,讓他們清楚,跟燕雀以前遇到的那些小混混們比起來,這些家夥無疑要幸運太多。
這種待遇,難道這就是流氓與文化流氓,從本質上的區別?
不過,這個問題顯然不是太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成功的勾起了燕雀的好奇,也間接的,為他向伊蒂絲的麵前樹立了高大的男人形象。
伊蒂絲的眼神,從始至終的都在燕雀的身上,以她的手段,要搞定這幾個小流氓輕輕鬆鬆,可但凡女人,即使她再強勢,也都有脆弱那一麵,當一個男人,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挺身而出,那麼……
這簡直就是天神下凡呀,有沒有?
而這個時候,在女人眼裏,他絕對就是天底下最帥的那一個,他的一舉一動,將變得無比的順眼,他的微笑也注定跟陽光一樣,給人暖洋洋的感覺。
伊蒂絲的眼神裏滿滿都是崇拜和愛慕之意,那抹癡迷被對麵那個黃毛清晰地看在眼裏,一想到他跟燕雀的待遇,再看她那張水嫩嫩的臉,就差一丟丟,一丟丟呀,他就能摸到了?
不止黃毛,幾個青年盯著燕雀,他們的眼神無疑都有毒,仿佛燕雀都被毒死一萬遍了;就見黃毛咬牙切齒,惡狠狠地道:“你居然敢打老子,你死定了,知道洪門嗎?”
“洪門?”
燕雀下意識的說出這兩個字,當場就被整懵了,張開嘴巴,睜大雙眼,愣愣的看著那幾個青年,硬是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見狀,幾個青年的眼裏都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看向燕雀都斜著眼,那種傲然的樣子,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一副老子就是狂;而黃毛則直接認為燕雀被嚇到了,於是趕緊趁熱打鐵道:“但凡得罪洪門的,都沒有好日子過,知道青幫吧,前段時間不就被我們洪門給滅了!”
見黃毛比劃出大拇指,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燕雀不禁咽著口水,眨巴著雙眼:“這麼牛?”
“哼!”黃毛冷哼道:“識相點的,就趕緊認個錯,你要是‘表現’好的話,我非但不跟你計較,還可以向我們老大引薦你,隻要你也加入了洪門,那跟我們就是兄弟,以後有事,大家也能相互關照!”
說著,黃毛的視線忍不住移到伊蒂絲的身上,在她凹凸挺翹的部掃了起來,恨不得看穿她的衣服,他嘴角勾起的弧度,透著絲絲冷意,還有掩不住的淫蕩;直到口水都流到嘴邊,黃毛才再次看向燕雀,有些迫不及待的道:“你覺得怎麼樣?”
越聽到後邊,燕雀就越感到驚訝,他想說的是,這幾個家夥真是洪門的人嗎,就算他們真的是,洪門又怎麼可以容忍這樣的敗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