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字一頓：“很簡單，我隻要換回伊蒂絲！”
說著，燕雀屏住了呼吸，擔心教皇不答應是一方麵，最主要的是他覺得，這話從嘴裏說出來，對他和伊蒂絲都是一種諷刺。
當初，他眼睜睜看著伊蒂絲離開，而今，卻要以這種方式換她回來。
“不可能！”
三個字，將燕雀心中最後那點希望都破滅了，如此絕然，顯然沒有商量的餘地。
或許這也是教皇老頭心中的痛，所以燕雀從那顫抖的呼吸聲裏，聽出了一個字，怒。
想著教皇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燕雀閉上眼，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忍住沒有發火，耐著性子，淡道：“為什麼？”
“因為她是教廷聖女，我的女兒，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愛情！”冰冷無情的話語，仿佛說的，不是她的女兒，她就是教廷的聖女。
“可是，我愛著她，她也愛著我！”語氣不卑不亢，就是一個普通人，他在跟愛的人的長輩交流，盡可能的去尊重他，去爭取心中的愛情。
“我不喜歡重複，你最好換個條件。”
對話到了這裏，教皇的聲音變得平靜起來，聽不出歡喜或怒意，或許那個老頭也知道，作為父親，這樣對待自己女兒，也是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吧。
但這並不意味著，教皇就會成全他們，教廷的威儀和規矩擺在那兒，哪怕拚著被世人罵呢，他也隻能棒打鴛鴦。
再次深呼吸，燕雀兀自笑了起來，透著幾分張狂。
教皇聽著，似乎並不舒服，沉聲道：“你笑什麼？”
“既然如此，我想我們並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有黃金聖騎士死去，等保羅也死了，我再把慢慢對付白銀聖騎士。”燕雀的聲音很冷，並沒有半點玩笑。
既然軟的行不通，那就來硬的，要是教皇軟硬不吃？
他可以不出麵，鐵血雇傭兵團可以不用參與，傳說，世界殺手排行榜榜首有個權利，如果讓冷夜和那些殺手們去對付教廷，到時候教皇在失去黃金白銀聖騎士後，估計很難抵擋。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教皇總算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從燕雀的笑聲和話裏，他糾正了一個觀點，他不是在跟普通人對話，而是天門的少主，一個被世界稱做修羅的家夥。
“我不喜歡重複，你最好考慮清楚！”燕雀一臉平靜。
電話那頭稍作沉吟，許是教皇在驚訝，這話聽起來有點熟悉？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教皇沉聲問道，語氣裏透著幾分嗜血的意味：“威脅教廷，天門少主不行，修羅，也不行。”
“行不行，你們教廷試試就知道了。”燕雀輕描淡寫的道，教皇知道他的身份，這一點都不意外。
“哼，據我所知，天門最近自顧不暇，你們拿什麼來跟教廷叫板？”教廷的情報係統，顯然也不是擺設；言外之意，如果天門敢對教廷出手，教皇準備跟天門的敵人聯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