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清月應該是跟沈妃兒待久了,燕雀裝傻充愣時,腰間便傳來了一陣疼痛。
“哦喲~~”
“哈哈!”
不得不承認,阿南唯一夫想的很周到,這條從島國開往華夏的貨輪上應有盡有,食物豐盛不說,鐵血眾人還能大碗喝酒。
當談到女人的時候,男人的笑聲一片,笑得歡快了,就喝得多了,醉了,便想到了死去的兄弟,那些個平日裏不跪死的漢子,嚎啕大哭……
夜漸漸深了,燕雀坐在甲板上的一個集裝箱上,握著一瓶啤酒,抽著煙想事情;清月倚靠在他的身邊,凝眼看著天邊的星辰,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
“嗯,想說什麼?”燕雀有所感應,輕輕扭頭,看了他一眼。
清月抬起頭來,認真而好奇的看著他:“不如趁現在有時間嗎,給你的孩子起個名吧?”
微微一怔,不是還有好幾個月呢,你要不要想這麼遠?
典型的賢妻良母,燕雀又不好回避這個問題,隻得苦笑道:“說實話,到現在都還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畢竟……”
說到這裏,卻說不下去了,縱使有太多的理由或借口,那也改變不了事實,誰叫天意弄人呢,哪怕現在才二十歲?
“跟常人比起來,我們18歲的時候,就已經具備這個條件了。”清月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呢,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
“不過嘛,如果手頭的事情都忙完了,不再殺戮,不再卷入任何紛爭,就算讓我在家做一個全職保姆,專門給孩子換尿布我都樂意。”燕雀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們拉鉤!”清月說著伸出一個小拇指,一副就怕燕雀反悔的樣子。
這是小時候玩的遊戲,多年後再次被清月提出來,看著她嘟起小嘴的樣子,燕雀不禁一呆。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指,待到跟清月說出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後,清月那一臉奸計得逞的笑,令燕雀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
“不如,你給孩子取個名吧?”燕雀決定把包袱扔給她,以此減輕之前的不安。
“我又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怎麼給他取?”清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副你別指望我的樣子。
“這個簡單呀,男女各取一個,要是沒用上,以後……嘿嘿,我們不是還有嘛?”燕雀壞笑道,賊溜溜的眼睛,肆意在她身上亂瞄。
“誰要跟你生了?”
清月撇嘴道,不想在這個事上與燕雀多糾纏,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我有個好主意,咱們家不是有個高材生嘛?”
“你是說……”燕雀一拍大腿:“對呀,我真笨!”
“很久都沒跟妃兒聯係了吧,那你還不趕緊……”清月說著,懷裏的手機震動起來,接通,聲音冷冽:“說!”
見清月臉色微微一變,等電話掛斷後,燕雀輕聲問道:“怎麼了?”
“你那個教皇老丈人,似乎已經沒有耐心了。”
清月柳眉輕蹙道:“他的意思是,如果你再不跟他通話,他將把伊蒂絲藏起來,讓你永遠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