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你那說出來,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誇我呢!”燕雀冷笑道:“你們甲賀派覬覦航母圖紙,卻找不到千葉柳的蹤跡,就想從我這打開突破口,要是我沒本事,說不定現在已經被你們抓起來,或者幹掉了吧;我卑鄙無恥,相反你們手段光鮮,既然注定敵對,你們不擇手段,我又怎會輸給你們;不過你們放心,我從不殺女人!”
起初,燕雀本想利用她們,可現在看來,似乎沒那個必要了,在他這裏沒有男人與女人的區別,隻有敵人;如果不是這些人,清月又怎麼會去而複回受這份罪!
他隻將純子氣得吐血,沒有親自動手,算是很仁慈了。
說完這話,便不再理會三人,自顧自地朝外走去,他一點也不擔心清月的安危;但啞巴並沒有隨他離開,而是冷冷盯著三個女人,拳頭握得哢哢作響,隨時都會朝她們撲上去;他知道,清月肯定在這兒。
三個女人望著燕雀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盡頭,她們似乎要永遠記住他,手裏的長船也握得更緊了些。
此刻,她們不但要防著清月,還要提防清月神出鬼沒,處境堪憂。
不知是在醞釀,還是覺得時機不到,啞巴和清月都沒有動手,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時間分秒流逝,三個女人的臉色愈發的蒼白起來,她們手背冰冷一片,而握著長船的手心卻一片滾燙。
不知又過了多久,一陣微風拂來,樹枝和樹葉晃動發出呼呼之聲,樹上的雨滴紛紛掉下,待到水滴嘩啦啦砸在地麵時,啞巴已經朝三個女人撲了過去。
幾乎眨眼之間,啞巴就襲到了三個女人身前,美惠子眯眼之際,手裏的長船朝他刺了出去;啞巴側身一閃,輕鬆避開刀鋒,同時高舉起雙拳朝她和純子砸了下去;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呼呼!
碩大的拳頭砸下,帶著兩股雷霆罡風,刺得三個女人耳膜發麻;美惠子和純子臉色頓變,急忙閃躲!
確實是避開了啞巴的攻擊,可她們的陣型卻不得不發生了變化,原本三人緊貼在一起,卻被啞巴硬生生的砸開了。
杏子剛想出手,空氣中就閃現一抹寒芒,清月當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呀!”
麵對迎麵而來的那抹寒芒,杏子厲喝,舉起長船就砍了上去,空氣中頓時綻放火花,刺得杏子眼前一花;清月顯身,她此時淩空懸著,盯著杏子,眼裏滿滿都是冷芒。
從這個女人說他卑鄙無恥那一刻,她就上了必殺名單;攻勢一觸即散,清月落地的瞬間,杏子也朝她攻了過來。
一時間,空氣中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此外還有女人的嬌喝聲和拳腳相擊時的悶響。
杏子這邊雖然壓力很大,卻也可以堪堪擋住清月的進攻,她獨自麵對清月,是要給美惠子和純子爭取時間,希望她們可以幹掉啞巴;然而,貌似是杏子想多了,就像她想的那般,兩個女人在全盛時期都不見時啞巴的對手,現在兩人受傷,僅是兩個照麵,美惠子的腹部就挨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