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沒有因為下屬的多嘴而生氣,那人也是害怕事情敗露,擔心給燕雀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燕雀解釋道:“我們這次的目的,就是要把島國攪個雞犬不寧,你給我聽好了,跟他們交易之後,然後繼續尋找新的賣家,隻要不是明顯的敲詐,隻要不是價格太低,隻要你們還價他們不肯降價,有多少就給我買多少。”
“這......這又是為什麼啊?”那人疑惑,東西貴不一定都是好質量,物超所值就是吃虧。
“如果對方開的價錢太低,那很可能就是島國政府和軍方布好的陷阱,遇到這樣的,你們切記要避開。”燕雀的語氣很嚴肅。
“明白了,可是少主,這樣一來的話,我們交易頻繁,有心人隻要一查,我們也容易暴露!”那人不禁擔憂道。
燕雀冷哼一聲,這刻,屬於修羅的脾性在他身上展露出來:“暴露?死人往往是不會說話的,你記住,一定要做幹淨點!”
得到那邊的答複,燕雀就掛斷了電話。
五秒之後,燕雀一改之前的模樣,抬頭已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看著清月,視線在她的肩部以下肆無忌憚地掃了起來,落上高高隆起的部位時,他還舔了舔舌頭,樣子看上去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活脫就是一色狼。
饒是清月知道燕雀的本性,也不禁被他此刻的樣子搞得頭皮發麻,她本能的捂住了胸口,更是止不住的往後退去,瑟瑟的道:“你,你想幹嘛?”
“嘿嘿!”燕雀淫笑了兩聲,然後朝清月撲了上去……
就在燕雀與清月之間展開追逐戰的時候,某國,某處,某間華夏風格的木屋前。
依舊是那個老頭,隻是此刻他並沒有盯著那台募捐字樣的電視,而是安靜的坐在院子裏,悠悠的吧唧著旱煙,月色下,他一臉的平靜。
他的身後,靜靜的站著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一頭精幹短發,他的左邊手臂上纏著一圈繃帶,此人便是天門的第一高手,阡陌。
整個天門,也隻有阡陌才敢,才有資格在老頭麵前抬頭,他仰頭看著天際的星空,眼中偶有精光閃爍,就如天上的星星那般璀璨。
但阡陌此刻並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身前的老頭此刻的心情應該很複雜,因為京城,中南海的大佬們,他們給天門的少主‘安排’了一個身世。
許久,阡陌實在有點按捺不住了,他不禁道:“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少主現在已經長大成人,您為什麼就是不肯把真相告訴少主呢,自己一個人偷偷承受!”
天門也隻有阡陌敢這般跟老頭說話吧,他似無奈,更多的是不忍心,替老頭心疼。
而老頭卻充耳不聞,他仍然吧唧著旱煙。
不知又過了多久,老頭才將嘴裏的煙杆拿開,他緩緩起身背負著雙手,對著遠方長長的吐了口氣,似在跟阡陌解釋,又似對自己說:“或許吧,他們是對的,欲蓋彌彰,無論是對我,對他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以少主的脾氣,他會這麼輕易就相信嗎,萬一哪天紙包不住火,他要是控製不住......”
阡陌還想說什麼,老頭抬手製止,輕歎:“真要是有那麼一天,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