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本田在路邊的一個停車場裏停下。
在孫乾的帶領下,幾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酒店。
一直走到酒店的盡頭,來到一個獨立的院子裏。院子兩邊栽種著櫻花樹,中間空出一條青石小道,小道通向盡頭唯一的房屋。
房屋外麵,安靜地站著六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幾人神色冷漠,他們隻是多看了燕雀等人幾眼,並沒有阻止孫乾朝房屋走去。
孫乾輕輕叩響了房門,即使沒有聽到裏麵的回答,他也將門往兩邊推去。
房間內空蕩蕩的,但非常的幹淨,地板上鋪著由藺草編織而成榻榻米,房間的正中間擺著一張小台桌,桌子上擺放著清酒和兩碟小菜。
此時,一名五十歲左右,氣度不凡的老者正盤膝坐在地板上,他右邊摟著一個穿著暴露身材性感的女人,任由左邊穿和服那個長相俊美的女人喂他吃菜,替他倒酒,他則笑得合不攏嘴。
燕雀在外麵,遠遠的看著這一幕,他的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難怪那麼多人都想來島國執行任務,瞧瞧這生活,簡直是神仙才有的呀!
孫乾彎腰,手掩住嘴輕咳一聲,恭敬地對老者喊道:“清水組長,您的客人到了。”
老者微微一怔,隨即一臉正色,擺正姿態朝兩個女郎揮了揮手,兩個女郎沒有遲疑,立刻退出了房間;孫乾示意燕雀等人進去,然後重新把門關好後警惕四周。
說實話,燕雀不並不喜歡島國男人的盤膝而坐,顯得太拘謹,至於清月,誰也別指望她可以像島國女人那樣跪在地上。
以至於幾人進來後站著,而那名老者卻依舊坐著,場麵稍稍有些尷尬。
那名老者稍稍打量幾人,之後自顧自地倒酒一飲而盡,起身笑著說道:“幾位遠道而來,一定辛苦了吧!”
燕雀淡淡的瞥了老者一眼,輕笑道:“跟您老人家這麼多年臥薪嚐膽比起來,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
老者又怎麼聽不出燕雀的話裏有話,難免尷尬的咳嗽一聲,卻也不解釋什麼:“我是中央情報局派到東京的負責人,我叫田逍遙,少將軍銜。”
還真是逍遙快活啊!
燕雀隻是淡淡點頭,沒有跟他多說廢話,開門見山道:“我需要他們被關押的地點,路線圖,當然,你們要是可以給我們提供武器最好!”
田逍遙他們要是連這點事情都搞不定,那簡直是侮辱間諜和特工這幾個字,就見他從身上取出一個密封的文件袋,遞到燕雀手上,感慨道:“為了弄清楚他們被關押的地點,我們損失了7個成員,至於武器方麵,這個需要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們當然可以提供給你們,但是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我們冒不起那個險。”
燕雀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麼,事實上他也沒指望田逍遙可以幫到這個忙,不然他也不會去瑞士取那麼多現金出來,將文件收好後,燕雀道:“謝謝!”
田逍遙搖頭一歎:“都是為了國家,隻是大家分工不同而已,在這裏我必須給你們提個醒,這次任務無論成敗,都與國家無關,你們一旦陷入險境,也不可能有後援,當然,我會派人將你們送到任務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