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具海盜的屍體被綁上了重物,最後被陳輝等人扔進海中,也不知道他們忙活了多久,噗通聲才徹底消失。
但燕雀也沒有閑著,他去跟這膄船的船長打了個‘招呼’,之後就找了個寬敞的房間美美睡去,當然是摟著清月。
沾了燕雀的光,接下來的幾天,那些偷渡客吃得很好,睡的相對也飽;他們慶幸活了下來,沒有像某些傻瓜那樣,做出那麼愚蠢的決定,一頭紮進未知的大海。
好在沿途隻發生了一次‘意外’,並沒有遇到海警臨檢的情況,對偷渡客們來說也算有驚無險;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在距離島國還有一定的距離時,就各自找工具離開了這膄貨輪。
那個被燕雀和啞巴幫過的女孩,她下船的時候,給他們留下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由於船長被燕雀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它在傍晚八點‘準時’靠近島國的港口,而燕雀等五人穿上潛水服從船底潛入水中,最後在一個無人的沙灘上上岸。
這幾天,通過洪門的勢力,幾人隨時都掌握著島國的新情況,島國政府最近對進國渠道監管得特別嚴,機場和碼頭都布置了大量的警力,一旦發現可疑人員會立刻抓起來。
這次島國人涉及的生化研究,明麵上大家都知道是老美賣給他們的,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在防別人去搶,而他們這麼做的真正目的,無疑在擔心華夏知道他們抓了人,派人過來報複;而島國警察們在檢查貨輪的時候,通常以最近走私太頻繁為借口。
果然,那膄貨輪剛停下,就有一隊警察上去檢查,當那些警察看到滿船的屍體後,不知誰又被臭味惡心到吐,嚇得臉色蒼白;這個消息很快就被報了上去,可以肯定的是,燕雀這次的營救任務,將因此增添了難度!
這邊,幾人將潛水服處理好以後,千葉柳就獨自一人融入了黑夜,她說如果有必要的話,會想辦法與燕雀他們取得聯係;燕雀自然不會忘記從防水的口袋裏拿出幾疊嶄新的美元,交到了那個女人的手上。
燕雀自顧自地燃起一顆煙,看向陳輝,笑著打趣道:“我可以不可以這麼認為,到了島國就等於到了你的地盤,誒,接下來你準備帶我們去哪?”
陳輝取出手表戴上,他看了眼時間,指著燕雀沒好氣的笑道:“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布在島國的棋子並不比洪門少吧,有人在鬆崗附近接我們,有意思的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個人居然還是......”
陳輝說著,語氣中帶著苦澀,他右手食指捅了捅天;於此,燕雀不禁眯了眯眼,如果真如陳輝所說,應該很快就可以知道這次任務的雇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