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飛出去還有跑車給他擋著,這次華饑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直接免費飛行了五米多遠才重重的砸在地上,頓時地動山搖都還不算完,又像個南瓜一樣滾了五六圈才停下來。
在場的無不目瞪口呆,他們忍不住再次看向冷月的身材,這這這,這看似柔若無骨的姑娘,到底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也隻有冷月出手,司徒堯和童心才會啞巴吃黃蓮,要是換了別人這樣對華饑試試,估計早就被華家弄死好多次了;饒是司徒堯和童心知道華饑的性子,此刻看向華饑的時候都不禁微微皺眉,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招惹這個姑奶奶,痛不?
饒是華饑太可惡,行事令人牙癢癢,可誰也不知道原因,為什麼冷月並沒有弄死他?
此時,眾人撇著五六米外,像死蛤蟆一樣手腳朝天,美其名曰沐浴陽光的華饑,等了七八秒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不會嗝屁了吧?
就見陳睿快步跑過去,還沒等他證實,就聽冷月麵無表情的道:“我們走吧。”
京海鐵三角忍不住再往那邊看了一眼,三人暗暗在心裏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要惹到冷月,冷月兩次幹翻華饑,司徒堯和童心居然連個屁都沒敢放,這聽上去有點匪夷所思。
直到11人在酒店侍者的指引下走進酒店的大門,躺在地上的華饑才“嗚”了兩聲,打了個激靈有了動靜,陳睿趕緊將他扶起來,什麼也沒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連都覺得華饑這次賤得很不明智。
司徒堯和童心見不遠處華饑和陳睿都在拍著華饑身上的灰,司徒堯不禁側頭看向童心,不解答:“據我所指,那個女人跟李宗洋,跟李家並沒有交情,她怎麼也來湊熱鬧了?”
“她的出現,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李宗洋這個婚,怕是結不成了。”童心收回視線移向酒店大門,就見11人的背影已經漸漸走遠。
“你是說......”司徒堯當然是聰明人,童心一點他就明白了,如果單是冷月和納蘭秋他們出現,他會覺得這是巧合,可京海鐵三角的到來性質隱隱就不一樣了,畢竟上次在齊家的時候,鐵三角可是跟那個男人共同進退的,他更知道他們把燕雀奉為老大,哪個小弟會眼睜睜的看著老大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結婚?
“今天這場婚禮,估計有好戲看了。”童心意味深長的道,語氣有歎息的意味。
此時華饑和陳睿已經拍完灰走了過來,華饑摸出一顆煙點燃,視線在司徒堯和童心臉上移動,跟之前見女人時的樣子判若兩人,他一臉的不敢置信:“沒那麼誇張吧,雖說李家老爺子已經退了下來,可說話還是管用的,誰敢在他的親孫子婚禮上鬧?再說了,今天到場的都是李家的嫡係,還有李老爺子的舊友,誰敢放肆?”
沒錯,京城最醜是華饑,可華饑不是草包,如果他是那種二百五,就算他背景再深,再有錢有勢,估計都無法躋身太子的行列,因為到了司徒堯和童心他們這個層次的公子哥,說實話不屑與腦殘為伍;畢竟納蘭秋,司徒堯,李宗洋他們,不久後就會走祖輩的老路,頭上或大或小都會戴上一頂‘帽子’,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有著超乎常人的智慧,隻是看誰更聰明一點而已。
“如果那個男人,他還算個男人,他就一定會出現在這個婚禮上,拚著一死也會破壞這場婚禮,不然,他就不足以為懼。”童心說著從華饑那兒接過香煙,看了兩人一眼,笑得越發詭異:“之前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而我們卻看到了那個女人,隻有一種解釋,那個男人由於某種原因無法出現在婚禮上,或正在趕來的途中,那個女人的出現,她要麼是想憑一己之力阻止婚禮,要麼是為了給那個男人爭取時間。”
司徒堯和華饑同時點了點頭,顯然他們認同了童心的話,要不他們也沒法解釋。
見三人不語,陳睿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說話的機會,不禁出聲問道:“等下裏麵要是真鬧起來了,我們幫哪邊?”
頓時,陳睿感受到京城三太子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就聽司徒堯沒好氣的道:“你忘了那個女人,她上次給你的那一槍了嗎,哪怕隻是隨隨便便的一種藥劑,就讓各大醫院的權威無解,你這次要是敢站出去試試,恐怕就不止在床上躺兩個月那麼簡單了,或許她不至於賞你顆子彈,讓你安安靜靜地睡上個幾年絕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