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麼在乎他?”燕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那我更得把他拍死。”
“再給我三天時間,結果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趙詩彤是真急了,她記得燕雀說過,她要是敢喜歡上誰,誰就會徹底的消失。
哪怕是他誤會了,唐家也完蛋了。
就可不知為什麼,她心裏邊偏偏有些竊喜。
燕雀撇撇嘴,唐博文在商業方麵的天賦,跟納蘭明不相上下,他那樣一個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怎麼會輕易就放棄呢?
燕雀笑道:“不如我跟你打賭吧,你一定會讓我非常的失望;你要是輸了的話,我會讓你看看,我到底是怎麼教唐家做人的。”
“那,我要是贏了呢?”趙詩彤似乎很有信心,眼中有異彩閃過,她應該是想好了,到時候贏了,該跟他索要什麼籌碼。
燕雀搖搖頭,無比肯定:“你必輸。”
見燕雀笑得這麼自信,趙詩彤忍不住問:“為什麼?”
“你應該還記得,你有一個大伯叫趙青山,有個堂哥叫趙雲澤吧。”燕雀說到這,嘴角勾起一個森然的弧度。
看著燕雀的表情,趙詩彤很快就想到了什麼,不禁倒吸涼氣,眼裏換作不敢相信,搖頭道:“這絕對不可能,一個失去商業地位人,是不值得唐家為他冒險的。”
“商業地位算什麼?”燕雀冷笑不止:“隻怕你那個大伯,在失去盛天集團後,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頹廢,那個人,可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堅強太多;哦對了,還有你那個堂哥趙雲澤,他可是‘暴君’指定的女婿呢。”
前些日子,無意中聽老丈人提起,燕雀還在奇怪江南地區,最近沈氏集團的企業為什麼總是盈虧呢,天網就傳回來了第一個有價值的情報。
如果不是這樣,燕雀早就已經將那對落魄的喪家之犬給忘了,一番順藤摸瓜才知道,他們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唐家的座上賓,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暴君是誰?”趙詩彤看著燕雀,眼裏布滿疑惑,她表示並不知道那個人是何方神聖。
“我說再多你也不會明白,簡單說吧,在東三省那個地界上,暴君就是暗處的皇帝,除了京城裏沒他的勢力,幾乎半個北方都是他的地盤,他就是放一個屁,大地都得顫三顫。”
燕雀眯眼,既然暴君是趙雲澤的準丈人,那也注定與他成為敵人,敵人肯定是用來滅的,至於要怎麼對付暴君嘛,燕雀辦法是不少,就是不知道清蒸還是紅燒的好。
地下王朝這類的詞,趙詩彤還是曉得的,但她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那我們怎麼從沒聽說過,趙雲澤還有這樣一個準嶽父?”
燕雀撫了把臉,笑得有些邪惡,肩膀笑抽,臉抽筋:“不知道很正常,暴君的女兒現在才上小學三年級,趙雲澤比暴君的女兒小十二歲。”
趙詩彤睜眼張大嘴,這……
“暴君年輕的時候,趙青山於他有大恩,後來暴君突然就崛起了,就想報答趙青山;那時候趙青山還是盛天集團董事長,親上加親的話實力會更進一步,趙青山答應這門親事也不奇怪,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兒子趙雲澤;據說當時趙雲澤是反對的,可當他一見到暴君那個幾歲的女兒後,當即就點頭答應了,我料想那個小丫頭,絕對有禍國殃民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