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閑扯了幾個無關痛癢的話題,陳輝吧唧著大雪茄,笑道:“你小子可以啊,幾分鍾就解決了櫻花會和他們的附屬幫派,據說連櫻花會的副會長宮本一男都被你幹掉了,這下子,你算是跟櫻花會徹底的結死仇了。”
“就算是他們的會長來了我也要搞啊,這裏是你的地盤,我要是不給你備這麼一份見麵禮,呐,我上哪能坐上這麼舒服的真皮沙發,喝這麼暖心的熱茶?”燕雀打趣道。
“也是哈,債多不壓身,反正我們跟小鬼子,天生就是死對頭;不過我還真得好好款待款待你,被你這麼一搞,這幾天那些人安分了許多。”陳輝笑著眯了眯眼。
“有沒有鄭太賢和錦衣衛的消息?”燕雀喝著熱茶,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陳輝搖頭道:“鄭太賢倒是在香港,不過他的錦衣衛卻是沒見著。”
燕雀點頭,鄭太賢在就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的錦衣衛留著就是個禍害,遲早是要鏟除的。
“敵不動,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處理?”燕雀問道,陳輝肯定早就有了想法。
“老子可沒那麼多功夫跟他們打太極,既然他們不出來,我就逼他們出來。”陳輝眯了眯,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那敢情好,你去收拾他們,我就在這好好睡上幾天!”燕雀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往沙發裏擠了擠。
“你想得倒是美。”陳輝露出狐狸般的笑:“我覺得,是時候把你這個香主抬出來了。”
“我一個燒香燒紙的,連話都說不上一句吧?”燕雀畢竟隻是榮譽香主,哪怕還管錢呢,不能點根香就妄想能把人給熏死吧。
“誰說沒用了?”陳輝說道:“洪門有大大小小三十六條幫規,其中有一條就是,不得私立香主!”
“我怕不會哦?”燕雀睜大雙眼,他隱隱有些蛋疼。
“要想成為洪門的香主,必須要在洪門待上三年,過了考察期,便由洪門的香主傳授禮儀,再由三及第保舉,才能晉升。”陳輝嘿嘿一笑道。
“我去,你不是洪門東頭嗎,你說了都不算?”燕雀不解。
“我說了還真就不算!”陳輝點頭道:“所以我說洪門比青幫的製度複雜很多,這幾天我才發現,洪門幫規裏少了很重要的一條,我覺得很有必要加上去。”
“說來聽聽。”燕雀饒有興趣的看著陳輝。
“背叛洪門的下場!”陳輝說著,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不止燕雀,就連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每個社團成立之初,這條幫規無疑是最重要的。
“洪門講求的是忠義,你知道細到什麼程度了嗎,舉個不恰當的列子,兩個洪門的兄弟在公共衛生間蹲坑,其中一個沒帶紙,另一個隻有一張紙,有紙的那個人,他要是不分一半給另外一個,他的下場可能就是死!別說背叛了,隻要正式加入洪門的人,他要是敢說一個悔字,下場都是死!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洪門沒有這條幫規了吧?”陳輝彈著煙灰,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