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來殺我的,你是來華夏避難的。”燕雀換上了一臉的冷笑,緩緩朝她走了過去。
千葉柳聞言一愣,笑得有些牽強,冷汗淋漓。
他緩緩走到她的身後,扶住她顫抖的香肩,低頭伏在她耳邊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能看出來嗎,因為你是我長這麼大見過的最老實的娘們,你太老實了,太傻了,太缺心眼了;你手裏有圖紙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都敢隨便跟人嚷嚷,現在別說是我,恐怕全世界都想從你手裏得到那東西吧?”
如果燕雀猜得沒錯的話,她現在應該不是忍者們心目中的所謂的信仰和神話,而是他們追捕和圍攻的目標才對吧?千葉柳的姐姐將機密交給了她,島國人又怎麼會放過她?那些知道她有圖紙的人又怎麼會放過她?她姐姐死了,她自己又被追殺,她一定恨天皇恨得要死吧?又哪會替天皇對付他?
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怎麼會聽到千葉柳來華夏是殺他的?清月絕對不是逗他好玩的,一定是下麵的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你說得對,我並不是來殺你的,你既然知道了圖紙的事,就應該也知道,我早已經應該是個死人了;在麵對他們無窮無盡的各種手段的圍攻和追捕下我都毫發無損,卻被我的親妹妹下了毒,所以現在你不用跟我拚命,隻要一拳就能打死我,在暴力麵前,我已經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了。”她的語氣很淡,聽上去還是這麼老實。
她承認了,按理說她這樣一個忍者不是來殺他的,他該感到高興才對,但他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連天網給的情報都是她來華夏是殺自己的,那全世界的有心人在沒有找到她的情況下,注意力都會轉移到自己身上,被人盯著的感覺,又好得到哪去?
“哈,要不我怎麼說你這個女人缺心眼呢,你怎麼連手無縛雞之力這種話都告訴我?哎,假如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命和圖紙你選一樣,你該怎麼辦?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麼好人,你怎麼就把這麼好的威脅機會給我了呢?”燕雀開始圍著千葉柳轉了起來,最後站在她麵前,撐著大腿一臉笑吟吟的,就像看到了一隻長著七條腿的猴子,一樣的新鮮感。
她自然也聽出了他話裏的威脅意味,於是乎表現得更可憐了:“要命你隨時都可以拿去,圖紙,不賣。”
“也對啊,像你這樣的忍者,都已經登頂神壇了,又怎麼會怕死呢?那我就先XXOO你,讓你死去活來的幾百遍,然後再將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嗯,這個辦法聽上去好像真不錯。”燕雀像是在告訴她,又似自言自語。
“你要是想的話,隨時都可以那麼做,圖紙,不賣。”她搖著頭,眼裏含著倔強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