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理論上說,是這樣的。”燕雀微微側頭,輕輕一笑。
砰!
納蘭秋一腳踢向一人的肚子,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態度。
“好,好,好啊!”齊漢亭怒極反笑,旋即氣勢一變,視線猛然移到燕雀身上:“年輕人,你的確很出色,但你太狂妄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與我齊家為敵,不該來齊家放肆。”
“哦,聽齊老先生的意思,不知道會怎麼處置我?”燕雀輕聲問道,一臉平靜,依舊笑得平淡。
“你太耀眼太出色了,留著你遲早是個禍患,齊家冒不起這個險,所以你今天走不了了,等收拾了你,齊家再去對付沈家;我聽說你還有個未婚妻對吧,就是不知道你沒了,她會不會為你披麻戴孝。”齊漢亭的語氣變了,一副陰陽怪氣,似乎有些激動,他的臉陰森可怖。
燕雀此時的樣子平靜得有些過分,他緩緩站起身來,朝著齊漢亭慢慢邁開了步子;感受到燕雀身上的氣勢在變,齊漢亭頓時慌了神,他後退的同時,指著燕雀朝左右大吼道:“快給我上,上啊!”
在齊漢亭驚慌的,驚呼咆哮的怒吼聲中,齊家的一群男人,一群保鏢和護衛,氣勢洶洶的朝六人撲了上去;於此,燕雀與齊家的戰鬥,正式拉開了序幕。
齊家的男人,他們憑著一腔怒火,憑著對燕雀的恨,憑著一身蠻力衝了上去。
麵對這種人,燕雀絲毫沒有手軟。
當初齊家操縱六大集團對付沈氏集團的時候,齊家怎麼不想想,沈氏集團在麵對同等實力的六個對手時,能不能抵擋得了?沈氏集團要是被吃下,沈家的人會不被逼死?
戰場上,一個隻剩最後一口氣的敵人,都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既然注定成不了朋友,那麼就是敵人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對身邊的人殘忍。
憐憫這個字眼,隨著那個她的離開,已經被修羅深深地埋葬了。
他不會讓隱患,危及到她。
那些保鏢或護衛,燕雀隻要逮到一個,就往死裏弄,他們的職業是值得尊重的,可惜他們護錯了人。
納蘭秋,啞巴,安子陽無不下狠手,他們的想法跟燕雀一樣,他們都經過戰火的洗禮,都懂得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更明白眼下的處境。
壓力最大的當屬韋小寶和尤柒了,他們也練過也打過群架,但是在麵對這麼多人的時候,雙腳難敵四手;還好他們在中間,身邊有安子陽和啞巴;還好他們隻要拳頭,沒有武器。
一時間,喊聲、怒吼聲、嚎叫聲四起,齊家的男人和他們的保鏢護衛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齊家的女人已經遠遠走開,齊漢亭和幾個老家夥遠遠看著,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司徒堯陳睿齊浩緊緊盯著場中;除齊偉外,那五名中校和少校以及幾個當兵的並沒有插手,一旦插手性質就變了,他們始終是共和國的軍人,不屬齊家。
鄭太賢盯著燕雀,表情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