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京海市黃埔區武警第一支隊支隊長閆年在睡夢中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京海武警總隊總隊長,安成武打來的。
“總隊長,您再說一遍?”閆年原本坐在床上,這一刻卻猛的坐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驚得一旁他老婆都揉著眼睛撐了起來。
“閆年,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人給我安全帶出來,我這個京海市武警總隊總隊長要是當不成,你這個支隊長也別想當了。”電話那頭的安成武下了死命令。
“首長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閆年苦笑著掛斷電話。
“老公,到底出什麼事了,深更半夜的,哈欠!”閆年的老婆在一旁捂著嘴貌似沒睡醒。
“女人家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天還沒亮你再睡睡,我有急事去了。”閆年說著,急忙下床抓起架子上的衣服邊穿邊走,心裏卻是嘀咕道:“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說是叫我去救一個富二代?”
閆年恍惚的搖搖頭,表示想不明年;何止是他,此時安成武正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早茶,他接到在燕京軍區副司令員,他的親兄弟安成龍的電話後,就表示睡意全無,撓頭怎麼也想不明白。
正在此時,門上傳來了動靜,扭頭看去不悅道:“安子陽,你小子跑哪去了,跟小靜吃個飯要一晚上?你跟小靜都還小,注意點影響!”
安子陽先是一愣,他的確是現在才回來,剛才從酒店出來先‘安頓’好了楊槐林,又去搞定那個島國人,想著老爹肯定誤會了,趕緊苦笑道:“爸,您肯定是想多了,看,這是什麼?”
安子陽抱著太宗鎏金銅佛走過去,揭開蓋頭,完美的展現在安成武眼前:“這?”
“爸我跟您說啊,今天我跟蕭靜吃飯,老大,音速俱樂部拍賣會,燕雀,外婆喜歡佛像,十億。”安子陽跟安成武挑重點的說,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提:“事情就是這樣了。”
“你說什麼?十億?”安成武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咽了咽口水道:“安子陽,你,你等等,你剛才說誰是你老大?”
“燕雀呀,怎麼了?”安子陽撓撓頭:十億買尊佛像是多了點哈,可我也解釋了呀,這尊佛像的價值不久後肯定會翻倍的,最重要的是外婆她老人家喜歡就好了。
“燕雀,又是這個燕雀,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安成武抹了把臉,叉著腰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轉來轉去,剛才他就覺得奇怪,現在聽安子陽這麼一說,他就更坐不住了;職責服從命令要救,於私在他看來安子陽欠人燕雀很大的人情,這個人必須要盡快救出來。
“爸,到底怎麼了,你認識我老大?”安子陽張了張嘴,他從沒見過他這個少將警銜,副軍級的老子有過這種表現。
“你老大,哦,就是那個燕雀,剛才被警察抓了。”安成武想想都頭大。
“什麼?為什麼?”安子陽驚詫,老大剛才還好好的,這才過了多久,怎麼會被警察抓了?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哎哎哎?安子陽你幹嘛去?我已經,”安成武望著打開的門外漆黑一片,緩緩說道:“我已經派人去包圍警察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