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柳若曦咬著下唇，抓著衣角的手指節已經發白。
“這個問題問得好。”燕雀臉色微變，“難道你想憑一句承諾，就想換取我的承諾，然後我就得拚了命去幫你達到目的，你是當我三歲小孩？不錯，我是得罪了齊家，可這是我個人的事。”
燕雀並不怕什麼京海齊家和京城陳家，甚至敢跟他們身後那人博弈，然後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他不會輕易出手，如果他們非跟燕雀死磕到底，燕雀拚個魚死網破也會整死他們。
是，答應柳若曦根本沒什麼損失，說不定真的可以抱得美人歸，可是燕雀不能接受的是，這個看上去優雅溫柔的女人，帶著心機抱著目的來接近他，或許她隻是有意無心，可她的確想得太過天真。
“難道，難道我不夠漂亮嗎？”柳若曦看著燕雀，身子微微一顫。
“柳小姐你錯了，這跟你漂亮不漂亮沒有關係，這是我個人的原則。”燕雀搖搖頭。
有幾個男人不愛美女呀？何況是極品美女呢，柳若曦，林穎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與沈妃兒並列隴城四大美女。可要是為了一個女人，就將未婚妻甚至是沈家置於風口浪尖，卷入一場滔天漩渦，這種事燕雀不會做，也絕不會答應。
至於要不要對付齊家，那隻是燕雀個人的事。
換做納蘭秋或納蘭明，他們同樣不會答應，這跟所謂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沒有任何關係。
“我懂了，是若曦唐突了。”柳若曦點頭，輕輕一笑，隻是掩飾不住眼中的失望，失落。
燕雀搖搖頭，不再說話。
納蘭三兄妹看著這一幕，他們對燕雀又有了新的認識。
被燕雀拒絕後，柳若曦並沒有離開，又換上了一臉微笑，那兩個小酒窩依舊那般迷人，剛才的事仿佛從來都沒發生過。
這倒讓燕雀有點欣賞，這個女人的涵養的確很高。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決定離開。
當燕雀和蘭阿明搶著結賬的時候，柳若曦微笑著開口了。
“這次的酒錢，算若曦的，就當是我為之前的唐突給大家賠禮了，很榮幸認識你們，大家以後要常來捧場哦，我保證你們打五折。”柳若曦笑意如春。
幾人微微一怔，看向柳若曦的時候，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於是沒有跟她客氣。
柳若曦跟燕雀換了電話號碼，燕雀自然沒有拒絕。
她薄唇輕抿，看著幾人離開，不知想些什麼。
夜色酒吧外，清風拂。
納蘭倩拿過燕雀的電話，撥了她的號碼，之後拍了拍燕雀的肩膀，“燕雀，要是你到京城了不給姑奶奶打電話，你就死定了。”
“我也等著你來宰。”納蘭明打趣道。
“會的，到時候可別說我和啞巴太能吃了。”燕雀接過電話，嗬嗬一笑。
“修羅，你千萬別讓人玩死了，不然就算我通過魔鬼營的終極考核，順利進入影子部隊，不把你打敗了，人生也會失去很多樂趣。”納蘭秋淡道。
“到時候再說吧！”燕雀說完轉身邁步，舉起手朝後擺了擺，啞巴朝幾人做了個憨笑，快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