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飛沒有理會杵在那裏的歐陽辰,隨身慢慢彎下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簡曆;順手做了一個通常人習慣做一動作。在腳上拍了拍,抖掉粘在上麵的灰塵。發出幾聲“嘩嘩”清脆紙片碰撞的響聲,完了還不忘用手擦了擦。
歐陽辰,見著他這愛惜不能再愛惜的樣,幽幽地調侃。
“郝雲飛,不至於吧!才多大點事。這麼幹淨的地板。那來那麼多塵土。瞧你愛惜的那個樣,又沒有粘上什麼惡心東西了。拍了也就算,還用手擦,你放進水裏洗洗,估計更幹淨?”
“你懂個屁,我那是在愛惜我的勞動成果。好膽這也是哥們這幾年來對自我人生的一個總結。要是真有惡心的東西,你就幫我用嘴舔舔。”郝雲飛也不管歐陽辰樂不樂意,就說著這樣的話來嗆他。
歐陽辰也沒過多的去計較。仍然,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膛,張嘴就給出一句很沒形象的話。
“我呸,要舔也是你自己舔;這樣覓食的方式,隻有你才是專業的。”
“小子!能不能好好說話嗎,在同學麵前別說你認識我。”郝雲飛說
歐陽辰順嘴接過話頭,靈機一閃快言快語地答道。
“是……是……是……哥,你說的在理。沒有你這朋友加同學的存在,我都感覺我的天空是灰暗的。”
“滾……滾……滾……滾一邊去,沒功夫搭理你;老子都快曬成了人幹。在給我囉嗦,信不信我這就修理你。”郝雲飛甩出一句不耐煩的語氣給著歐陽辰。
跺著步子郝雲飛轉過身,也沒多加理會歐陽辰,就朝招聘會場走去。
操場上三五一夥,四五一群的同學頂著烈日的熾烤來回穿梭在路上,腳步加快了許多。經過他們身邊的同學也是如此,根本不願過多的停留。
歐陽辰見郝雲飛頭也沒回地轉身走,自己也順勢追了上去。郝雲飛也不是那麼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不會為了拍打一下,鬥個嘴這些小事;去傷了兩人和氣也不至於到翻臉的地步,這未免顯得自己心中太過於狹隘。
追在郝雲飛後麵的歐陽辰,似乎也根本把剛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一顆緊張懸而未定的心才慢慢開始塵埃落定。眼見這事情看有了轉機,之前一直存在的擔心,看來是自己多慮了。不過,自己仔細想一下還是提防點好。俗話說: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還是確定些好,要不這小子讓自己追上去,再給自己來一個回馬槍,到時真是隻能仰天長歎。
歐陽辰不一會就追上了郝雲飛,試探性的喊到:“這就走了,等等我……”
郝雲飛頭也沒回,隻見一隻手舉在空中做了個快動作。就聽見空中對自己飄來一句話。
“你小子想快點脫水,變成木乃伊的話。就一直站在那對著太陽說,我愛你。我可就不陪你了!”
聽到這句透心涼的話,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言語之間似乎總能體現出一種默契。嘴角微微一彎“嘿嘿”兩聲,輕鬆的心情,讓自己所擔心的事瞬間煙消雲散飄到了九霄雲外。剛到郝雲飛的身邊,手又不由自主的跟塊磁鐵一樣,手情不自禁地又搭上。
“我就知道,哥哥你開明,不會為那些芝麻綠豆的事情跟弟弟計較。”
郝雲飛向他撇了一眼,嘴角邊露出一絲若隱若無的邪笑。也沒說什麼,就這樣走著。
當歐陽辰說出的話,沒有聽到一點回應該,不經意扭頭看向郝雲飛的臉,隻見自己看到這表情,心裏就打起了鼓。隻要他跑上出現這表準不是好兆頭。身體一緊,心想:“媽的,壞啦。這小子肯定沒憋什麼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