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隻能收回了手來,這東西的熱量和身體當中的神珠熱量排斥,根本無法靠近,而趁著這時候,金絲線收的更快了,而這隻金絲線的主人就是花喜鵲,她的手中金絲已經幾乎把金博學的脖子給削下來了。
金博學疼的倒在地上喘息道:“我剛才並沒有拆穿你,你為什麼對我這樣!”
“大家隻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有什麼感情?你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不該死嗎?”
江河猛地衝過去雙掌打在了她的肩頭,花喜鵲慘叫一聲本來就受傷了,這一下子更是吐出了一口血來,可是花喜鵲似乎是豁出去了,一定要殺了金博學不可,即便是被打的這麼慘,也一定要除掉他,繼續運力,以至於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吐,金絲線上濺滿了鮮血,而金博學轟然倒在船上,就剩下出的氣沒有進氣,眼看就要不行了。
江河氣的手上發抖,指著花喜鵲道:“你一定要這麼狠毒?”
“我狠毒?這個金博學你知道是什麼人嗎?他當初差點把青虎幫除掉,元靈的父親就是他殺的!我之所以一直不告訴你,就是因為你喜歡他那個該死的女兒!”
“你為什麼這麼說金思羽!”
“因為她就是金博學用來利用的工具!這女孩子完全沒有頭腦,被他的父親騙來騙去,你所指的杜明隻是其中一個訂婚對象而已,她簡直就是金博學的殺手鐧,到處利用來拉攏青年才俊的,金博學真實太不要臉了,就是該死,我的青虎幫要是想要複興,一定要把這個小人殺了不可,不光是他,這個害人精金思羽也要死!”
“那又不是她的錯。你罵她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殺她?”江河很少這麼生氣,尤其是對和自己關係不錯的花喜鵲了,他抓住花喜鵲的手用力的晃著。
花喜鵲指了指江河的身後:“你不是和她的新的未婚夫見過麵了嗎?要不是我殺了他,現在就是他們兩個人合作一起殺了你了!至於那個金思羽難道不知道他父親的打算嗎?可是每次掙紮了半天不還是答應了?你真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人!”
江河這才想起來剛才是和一個男人一起躲在暗處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金思羽的新的未婚夫!這才幾天他是怎麼找到的?這人走到了金博學的麵前扶起了他。
江河道:“你真的是金思羽的未婚夫?”
這人說道:“我叫做杜子峰,我父親是杜江。”
聽到這個名字江河突然整個人一震:“你是說那個船上的杜江?”
之前他曾經在一艘穿上看到了一封求救信,上麵的內容就是在揭露杜江用了什麼卑劣無恥的手段讓整艘船上的人全都自相殘殺,他自己坐享其成,而這人已經失蹤多年,想不到他竟然會派了自己的兒子來這裏。
杜子峰道:“我父親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鯊魚組織的老大。”
“原來是這樣!”江河點頭道:“我早就應該想到的。鯊魚本來就是海中的動物,那麼鯊魚組織的人也應該是從海上發家的殺人組織。”
杜子峰點頭道:“是,而金博學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讓他的女兒找到了我勾引我和他訂婚,等到出發前找到了我們,告訴我們他們出海的計劃,你應該是謝謝我,不是我的話,你就會被他算計了殺了。”
江河回頭看了一眼金博學,剛才他一直懷疑可能是花喜鵲做的,想不到竟然是金博學。
金博學已經奄奄一息,低頭不敢麵對江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