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之前已經知道了這裏的大體上的結構,你跟著我就對了。而且現在這些珠寶在我們的手裏麵,他一定著急找我們。”
而衛國通看到江河竟然抱著她鑽入了一個深洞裏,先是急的直跺腳,之後說:“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躲到什麼地方去!這裏這麼隱秘的通路,地圖上麵也沒寫明白,我就不相信你能輕易的躲了過去。”他抓出了地圖仔細的觀察一下,然後按著大體上的位置,判定了一下江河有可能會出來的地方,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上去了。
江河這時候和劉雯一起在暗道裏麵轉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向上走的台階,從台階上麵走向去,是一個木製的大門作為出口。江河打算一掌把大門給打開,可是最後卻停了下來。
“怎麼了,江河後麵的濃煙說不定馬上就跟過來了,你不想出去麼?”
江河用手劃在了大門上麵,輕輕一下,立時有一片木條被拉了下來,並且帶著一些土壤和碎的沙土嘩啦啦的一直掉落下來,一道光亮的從外麵照射進來,江河指著這個縫隙,輕聲的對劉雯說:“有人來了。”
劉雯急忙把眼睛貼在了門縫之上,果然看到有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的手裏拿著一個一尺見方的棕色木盒子,雖然江河不認識,可是劉雯也是行醫之人,她是認識的。
她壓低了聲音說:“江河,這個暗器叫做暴雨蓮花,隻要按動開關就會在同一時間打出來幾百隻銀針,上麵每一隻都是啐了劇毒,隻要劃破肌膚一點,就會必死無疑了。”
江河道:“想好我們剛才沒出去,要不然我估計咱們要倒黴了。”
這時候的衛國通就站在他們的暗門之前,手裏緊握著暗器,一直等著江河他們破門外出,就直接釋放這個暗器了,正在這時候,江河突然問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原來是他釋放的毒煙急速的趕過來了。
劉雯慌亂的拉住江河:“怎麼辦?這些毒劇毒無比,我們堅持不住多少時間,就會死的!我們不如出去和他拚了!”
江河低聲道:“噓!再等等,好像有人來了。”
劉雯咬著嘴唇想了想,然後從自己的衣服裏麵拿出了兩顆藥丸一人一顆給自己和江河服下,她小聲道:“這個是暫時可以護住性命的藥丸,可是最多隻有十分鍾,我們不快點想辦法的話,很快就會被毒死。”
江河點點頭,用力的拉住了劉雯的手,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還是那句話,一定會救你出去,你相信我。”
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可是劉雯此時已經淚眼朦朧,之前雖然對江河有了一點好感,可是知道江河身邊的佳人不少,她也不敢讓自己付出太多,可是經過了今天,她已經徹底被麵前的這個人給感動,人也隻有在關鍵時刻才能顯示出來是不是真的可以托付。
江河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外麵的動靜,沒有注意到劉雯的反應,走廊此時響起了腳步聲,衛國通以為是江河,急忙轉身冷笑道:“你們竟然從別處過來,不過就算是逃到什麼地方都沒有關係,你們全都要死!”
可是走廊的人出現的時刻,衛國通張口結舌:“怎不麼會是你?”
原來麵前的人竟然淩百萬,他優哉遊哉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怎麼?你難道是做了什麼缺德事情,所以這麼害怕我出現在你的麵前?”
“我當然沒做壞事,可是你不是死了?為什麼會重新出現在這裏?”
“嗬嗬,我淩百萬這一輩子風雨無數,要是死在汪祖峰這個混蛋的手裏,我也不用活了。”
“你這話有理,我也對汪祖峰非常的不滿,這樣的人就該人人得而誅之。老爺子如今你重新的回到了風城,相比一定比之前更加風光無限,我預先恭喜你了。”
“他不是好鳥,你也不是好人,你不必說這些了,先拿命來吧!”淩百萬說著輕鬆的一甩袖子,裏麵露出來了一把特質的扇子,這扇子和普通扇麵一樣大小,可是這裏麵的扇麵全都是金絲銀線打造,上麵的支撐也不是竹子,而是特質的鉑金金屬,看上去光彩奪目,倒不像是一個兵器,而是一個藝術品一般。
衛國通道:“你殺我做什麼?”
“因為你太壞,當初汪祖峰做了很多壞事,可是他沒有像你一樣殺了那麼多人,而且還以偽君子的樣子在風城昏了這麼久,我必須為民除害。”淩百萬身輕如燕,像一隻大鷹一般跳過去,準備和他決一死戰。
衛國通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嗬嗬,你既然這麼混不講理,我便也不客氣了,本來這暗器是要打在江河的身上,現在我倒是要讓你先嚐嚐了!”他說著就要發射暗器。
而此時淩百萬的扇子猛然打開,原來這裏麵的扇骨中間是中空,用力一甩,裏麵立時噴出來了一大片煙霧,噴向了衛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