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江河問道。
“是那個賴微如啊,不知道帶走他做什麼去了。”蘇慕月說了剛才的事情,江河急忙說:“又要幹什麼!”他也沒時間跟王家誠說什麼了,轉身和她就走了。
王家誠整個人晾在那裏,尷尬的伸著手,看著江河的背影心中一陣憤怒,這什麼人啊!竟然敢讓我如此下不來台。
江河上樓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油王的方向,這個家夥倒是挺想得開,左右一邊一個美女正在嘻嘻哈哈的說笑著,他色咪咪的眼神一直看著她們的幾大白腿,完全不像是一個生意人,而像是一個饑渴了多日的嫖客。
而那個準備刺殺他的人竟然也離奇的消失不見了,算了,不在就不在,老子正好沒時間理你們呢!他跑到樓上樓上的幾間房間全都是大門虛言,這裏是專門給客人提供休息和吸煙的場合所用的,可是因為宴會的時間已經非常的臨近了,已經幾乎沒有人在這裏。
江河一個一個的門打開往裏麵看,都是空的,走到了倒數第二間的大門口,發現這裏從裏麵上鎖了,江河便用力的拍打著大門:“開門!”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可是明顯聽到裏麵有微弱的聲響,江河吧蘇慕月拉到了一邊,然後將自己的拳頭給舉了起來,他低吼了一聲,拳頭像是一把鐵錘子一樣砸在了大門的門板上麵。咣當一聲巨響,大門上麵破了一個洞,江河把胳膊伸了進去,將門鎖打開,把門給推開了。
蘇慕月走進去,立時嚇得驚叫一聲:“江河,出事了啊!”
江河這時候也已經看到房間中的一幕,也是倒抽了一口氣,聶銘正坐在沙發上,他的手裏拿著一把刀子正在割著自己的手腕,他的腳下已經全都是鮮血,一滴一滴的血流下去,他的衣服和褲子上麵也全都是鮮血。
聶銘像是完全沒有反應一樣,冷冷的靠在那裏。就在他要繼續割下去的時候,江河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給了他幾個巴掌:“你是不是瘋了!”
聶銘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看到江河正在繼續舉起巴掌,急忙抬手去擋:“我幹什麼了你竟然這樣打我?”
“我擦你幹什麼了你不知道?你看看你的手吧。”
聶銘低頭一看,嚇得直接蹦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好疼啊!”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腕位置的劇痛,嗷嗷的叫了起來。
江河四麵看了看,飛快的抓下了桌上的一條桌巾,纏住了他的手腕:“蘇慕月,你馬上帶著他去醫院,要不然流血過多時間長了他就死定了。”
聶銘此時還是一片茫然:“這倒是怎麼回事啊?”
“你還問呢!是賴微如要殺你!”
聶銘一想到賴微如的事情就腦子一陣劇痛,他揉自己的額頭說:“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算了,轉時間去醫院吧。從側門走,不要引起騷動。”
就這樣,聶銘跟著蘇慕月悄悄的離開了,江河一臉怒氣走出去,賴微如已經回到了樓下,正在幾個人談笑風生。
江河直接走過去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你剛才對聶銘幹什麼?”
賴微如道:“你說什麼啊,我隻是和他聊聊特而已,我能對他做什麼,還能騙財騙色嗎?”她的眼神冷漠,完全沒有任何的恐懼的感覺。
“聊天有劃傷自己的手腕的嗎,你是給他下了催眠是不是?”
“嗬嗬,他死了嗎?看你這個樣子他似乎沒事。”賴微如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笑著問道。
江河也不管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賴微如想要躲閃,可是發現江河的手就像是鐵箍一樣,根本無法掙脫,而且此時也已經越掐越緊,累得她,麵色紫漲,喘氣都困難,她艱難的說道:“你想要殺了我?”
“你為什麼要殺聶銘,他根本和你毫無關係,就因為他是我朋友?”
“放開我!救命啊,柳先生。”
江河此時也已經感受到了身後一股強大的殺氣,有人衝過來了,柳如龍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困,下手的人又是江河,不由得怒火攻心,直接衝了過來。他抬起了雙掌打在了江河的肩膀上麵,江河也不躲閃,他心想老子平時對你們夠可以的了,今天務必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柳如龍的手此時已經貼在了江河的後背上麵,可是受傷的人並不是江河,而是柳如龍自己,他在剛接觸到江河的一瞬間,隻覺得胸口像是被大石板壓住一般,之後身子搖搖晃晃的,倒退了好幾步,直接摔在地上。
一邊的賴微如嚇得顫聲說:“你在做什麼呢?你把柳先生怎麼了?”
江河冷笑一聲,把賴微如甩到了一邊:“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賴微如急忙飛撲了過去扶起了柳如龍:“先生,你沒怎麼樣吧?你要不不要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