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身後,隻聽到隔壁屋中的衛國通大聲喊道:“不行了,我們控製不住了,江河,你趕緊進來!“
江河急忙衝了進去,隻見任東的大腿和胳膊的位置血流如注,床單上麵全都是鮮血。
元靈的語氣有些哽咽:“他的全身經脈應被人做過手腳,根本沒辦法醫治,把綁帶解開後就這樣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就算是給他送到醫院全身輸血,也隻能讓他多活兩天而已,過程極其痛苦,不如讓他……”
“我明白了,我和他說幾句話道別。”江河的心情格外的沉重,坐在了他的身邊
“好。”衛國通拉著兩個女孩走出去了。
江河在他的胳膊和大腿上麵用手指點了幾下,雖然不能止血,可是卻可以讓他感覺不到疼痛,去的輕鬆一下。
“我看了你的手表,是你放進去的嗎?如果是,你就想辦法回應我。”
任東恩恩了兩聲,他似乎很想說話,卻是無可奈何。
江河哽咽道:“害你的人是那個背後的賭場人嗎?”
任東沒有反應,這讓江河很吃驚:“難道是我們認識的人?”
又是恩恩兩聲,江河的心跳加速,急著說道:“是誰?薑一山,顧白眉,白靖康,……”
江河一口氣說了幾十個他認識的名字,也不管什麼男女老少,想到誰就說誰,再說到陳傑的時候,任東開始劇烈的反應起來。
“可是陳姐已經死了,他怎麼會害你?難道是…陳夢嬌?”
任東恩恩兩聲,江河的心髒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戳了一下一樣,疼的他幾乎無法呼吸,怎麼會是陳夢嬌,她竟然做了這麼卑鄙狠毒的事情。
這時候任東的氣息已經漸漸的微弱下來,江河也不再問什麼,用手按住了他的手,低聲在他的耳邊說:“我一定幫你報仇雪恨。”
任東不在說話,心髒終於停止了跳動。江河拉起了白床單把他的身體給蓋住了。
元靈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江河的身後:“你千萬要想開點,他還希望你幫著他報仇呢。”
江河點點頭:“我知道,我隻是有點難以接受。”
“江河,不管到時候我們都是和你在一起的。”
“我知道。”江河勉強一笑,輕輕抱了一下元靈。
衛蘭的臉色微微一變,咬著嘴唇偏過頭去。
衛國通說:“後事就交給我們處理吧,你也累壞了不如就在這裏休息吧?”
“不行啊伯父,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要趕快去準備一下,要不然蘇慕月的公司有大麻煩了。”
“那好,蘭兒,你送他去找蘇經理吧。”
衛蘭急忙拿出了車鑰匙,要跟著江河往外走,江河卻笑道:“不必了,這都幾點了,我自己去吧。對了你們聽說過淩源這個地方嗎?”
三個人一起搖搖頭:“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也不清楚,是任東死之前留下來的線索,可是我想不明白這是什麼。總之,今晚上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我明天在來道謝。”
江河也不願意走樓梯,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矯健的身影跑過街道,很快就沒影了。
衛國通歎了口氣:“實在是太慘了,不知道是誰做的?蘭蘭?”
衛蘭卻一直看著江河離開的方向發呆,眼中全都是深深的眷戀。
“這傻姑娘,他在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表現出來,人走了,你這樣。看看人家元靈。”
“爸爸,不要管我的事情!”衛蘭羞得擰身離開了。
蘇慕月戴著耳機子在床上睡覺,最近公司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一直處於焦頭爛額的狀況,加上藥廠的那些藥物著火之後,對方的公司始終沒有在來洽談補貨的事情,難道這個產品真的賣不出去了?
她翻來翻去了幾個小時,終於能迷糊一會了。可是不經意之間,她隻覺得胳膊上癢癢的,怎麼會有蚊子呢?她得手去抓了一下,卻抓到一隻大手。
蘇慕月驚呼一聲,從床上坐起來了:“抓賊啊!”
“是我,我啊!”江河把手捂住了她的嘴唇,笑嘻嘻的說道:“你幹嘛這麼著急,不認識我了嗎?“
蘇慕月借著月光看到了嚴洛的臉,長出了一口氣:“你幹嘛啊!大晚上的你想要嚇死我?”
“不是我是想要趁機會竊玉偷香。”江河的眼睛往下拉過去。
蘇慕月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小睡衣已經褪到了一半,雪白如玉的肌膚大片的展示人前,不用而問了,一定是江河幹的!
她的用手狠狠的抓在了江河的某一個部位,疼的他呲牙咧嘴:“你身為一個名門淑女,竟然敢抓我這裏,成何體統啊?”
蘇慕月啐了一口:“是啊,我就是不成體統了怎麼樣?有本事你來咬我!”
“我錯了女俠,你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