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呢?來,我真辛苦,你還不趕緊讓我親一口?”江河說著就要湊過去親吻她的臉蛋,被蘇慕婉一下子給躲過去了。
“這麼小氣,我這麼帥氣你都不願意親我?”
“我說你還是不要鬧了,你還是想想一會怎麼麵對元靈吧,她照顧了老爺子這麼多年,兩個人應該經常在一起,她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我覺得她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江河靠在椅背上麵仔細思索著:“我當時在水下麵除了看到了那副骨架之外,還撿到了一顆女士戒指,上麵係著兩根頭發,我們都以為那個是嶽思穎的,可是現在想想我覺得不對勁。”
蘇慕婉問:“怎麼了?”
“我和嶽思穎交過手,她的身手和閱曆怎麼可能打得過夏懸壺呢?先不說別的,在手中的浮力這麼大,怎麼把暗器刺入對方的腰椎骨裏麵,一刀致命的?嶽思穎那點三腳貓功夫要是可以,就不用躲在房間裏麵六年都不敢出來了。”
“那麼不是嶽思穎幹的又會是誰呢?現在知情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那個任東還活著呢,也不知道這麼多天他都找到什麼證據了。”
“是啊,我也一直聯係不上他。”
江河仔細回想著薑一山之前告訴自己的話:“他說當時是看到船艙上麵有兩個人,正在往下扔東西,然後這個場景轉瞬即逝,還有一艘小船渡過是不是?”
“是的,當時他就是這麼說的。”
江河沉吟道:“我在想其實那晚上的船難應該是兩個案子,第一個就是嶽思穎他們把黃金偷走了幾箱子,然後扔到準備好的小船上離開了,第二個是穿完全的沉下去了,而搞垮沉船的人是另外一夥人,嶽思穎隻是知道了那天晚上那個追求他的特種兵有這個行動,她趁機會占便宜去的。”
“也有這個可能,那麼當時的夏懸壺就應該是和那個特種兵在一起,兩個人一起下了河,發現了黃金樹木不對。可是你還是解釋不通,那個戒指的上麵纏著的長發的事情啊。”
江河笑道:“我在想有兩種可能,一,這個特種兵本來就是女的。當然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這又不是演電視劇,要是個女的,不會不被人發現的,二,這個人留著長發,然後手指異常的細小,所以才會被誤以為是女人的戒指,你驗過DNA嗎?”
“沒有,因為我當時心想也找不到比對物,所以……”
“回去就宴,我曾經聽說過一件事,有一個男人因為思念亡母,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把她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所以等到他長大的時候,因為長期受到束縛,所以那根手指已經無法生長,變得格外纖細,可是他是男的。”
“原來和夏懸壺一起行動的就是老大,可是為什麼多年後,他竟然又給夏懸壺通電話了呢?”
“因為他無意當中發現夏懸壺竟然好好地活著,當然要找他了。”
“這麼多年來夏懸壺一直很高調啊,沒有隱居也沒有在別處生活過。”
江河笑道:“很簡單,因為他確認自己是安全的,不會被他知道,要麼他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要麼就是這個人出國了不太會回來。”
蘇慕婉打了一個指響:“你的思路很清晰啊,我會去就會馬上查最近這段時間從境外到達風城的人員名單,這個人應該是四十歲左右,有特種兵的曆史。”
“還有一點,他的某一根手指一定是有些畸形的細小,這個你觀察一下他們入鏡的時候的指紋庫就可以了。”
蘇慕婉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摟住了江河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麵。
江河吃驚的看著她:“我說你是不是瘋了?你可從來不會這樣的。”
“沒什麼,因為我發現你實在是太聰明了,聰明的讓人害怕,江河你可不許把你的小心眼都用到我的身上,到時候我一定會被你害死的。”
江河笑道:“丫頭,我對你還用得著心計嗎?我隻要一顆真心就行了。”
“又來了,好惡心。”
蘇慕婉開著車來到了上次去的夏懸壺的樓下,卻發現樓下的角落堆放了一些家具,而其中的幾件都是上次江河他們見到過的。
“唉?好奇怪啊,這些不都是在元靈家的嗎,難道他們搬家了?”
“一個老人身體都不自由方便了,怎麼可能會這時候搬家,趕緊上去看看再說。”江河嗖嗖嗖幾下子就爬上去了,果然看到那給房間的大門緊閉,上麵掛著一個巨大的鎖頭。
江河道:“沒人了?”
“是啊,怎麼會這樣啊。”
這時候正好對門一個大媽從裏麵走出來,見到江河他們立刻臉上有震驚的神色:“你們找一家人啊,不在這裏了啊。”